“是是,就是褚老板!
我们兄弟俩供他差遣,拿点钱花花,真的只是要砸车玻璃,没想想要害您。”
夹克男点头如捣蒜,一五一十都说了。
“行吧,等会警察过来,你好好去录个口供。”
武昕森起身,他听到汽车驶进地下室的声音,警察没来那么快,派出所有段距离,应该是小区的住户。
武昕森和夹克男站的位置在过道上,很显眼,开车的司机看到他们,立马下车,从车上一同下来的,还有两名少年。
原来是一群出去蹦迪夜归的少年郎,喜获黑涩会两枚。
少年们非常仗义,帮武昕森看住两名歹徒。
没多久,警察来了,兜帽男也缓缓转醒,他和夹克男一起被警察押上了警车。
武昕森跟着到警局做了笔录,做笔录时,警察还很好奇,问他是怎么赤手空拳制服两名拿铁棍的歹徒,武昕森未加思索,说道:“我学过跆拳道。”
离开警局,已经是凌晨时分,武昕森回到停车场,打开汽车后备箱,将装陶罐的旅行箱提上楼。
武昕森回到自己的租处,他将旅行箱往衣橱旁一放,脱衣服进浴室洗沐一番,躺床睡觉。
几天后,武昕森在家安置了一个保险柜。
两年前,武昕森就搬离了原先窄小老旧的住所,他的新住所离他的公司很近,在豪宅成片的琼琚园旁边。
他租住的楼层高,站在落地窗前,能眺望不远处江岸的别墅群。
夜里这一带十分繁荣,灯火辉煌。
年底,公司的事情多,再兼之褚东阳的事,武昕森一连忙碌了好几天。
一个相较清闲的周末,武昕森去提他那辆被歹徒砸坏车玻璃,现已修好的车,回程,他经过一家渔具店,这才想起他许久未去钓鱼。
在现代生活的这些年后,武昕森仍保留着一些昔日的喜好,垂钓便是其中一件。
回到住所,武昕森去拿钓鱼的家伙,鱼竿、鱼桶、网兜等物,不忘他的小凳子和水瓶,俨然还是个退休老干部。
城市里有收费的钓鱼场所,不过武昕森还是喜欢野钓,他驱车一个半小时,前往一处叫前安镇的地方,那儿有个耳湖,水很净,鱼不少。
武昕森以往去过几趟耳湖,相当安静的一个去处,风景优美,适合垂钓。
前安镇是个古镇,平日里有不少游客,旅游设施也还不错,武昕森傍晚来到前安镇,入住民宿,附近找了家餐吧吃饭。
坐在餐吧靠窗的座位,武昕森吃饭喝酒,见进来的客人越来越多,才意识到这是家小有名气的店。
没多久,店里的座位基本都坐满了,武昕森那桌还有一个空位,一名年轻男子朝武昕森的桌子靠近,男子正在看武昕森,而武昕森也正好抬头看他。
不好说谁先看谁,只是一眼,武昕森险些将手中的玻璃杯给捏碎了。
他一个经历过数场生死离别,恩怨荣辱如过往云烟,跨越过漫长时空的三十岁老男人,此时险些克制不住自己。
武昕森表面淡定地把杯中酒饮尽,其实他的手在抑制不住地抖动,他听到一声再热悉不过,且令他十分怀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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