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涓不得不再次跪下求情:“大王,孙膑与臣情同兄弟,又是投奔臣来,一旦身首异处,让臣日后如何向师尊同门交代。
念他虽有叛国之意,却无通敌之实,恳请大王开恩,留他一命,臣愿以自己的官职代他赎罪。”
说着,趴在地上嚎啕大哭。
魏惠王一向是听他的:“庞爱卿可谓忠义双全,但死罪虽免,活罪难饶,该怎样处理,你就看着办吧。”
庞涓与刑部官员们研究决定,处孙膑以“刖”
刑,就是挖去膝盖骨。
在古代“五刑”
(辟、刖、宫、墨、劓)中,属第二等,仅次于砍头。
因为虽然保住脑袋却挖去膝盖骨不能行动,在古人看来,失去行动自由,跟死也差不多,可惜鬼谷先生白在他的名旁加个“月”
,也没能帮他禳免这场灾难。
同时,庞涓也降职三级,罚俸一年,不过仍处理“国防”
政务。
行刑后,庞涓让人把孙膑抬回府中,抱着他痛哭:“兄弟,是哥哥害了你,不聘你入魏,安有此劫?可是你得原谅我,魏王待我恩重如山,我不能对他有丝毫的不忠,只得为忠而弃义,可就苦了兄弟啦!”
孙膑也是泪流满面:“食君之禄,报君之恩。
哥哥做得对,弟只有钦佩,毫无抱怨,何况还让哥哥因弟而受牵累,更感愧疚;只是弟实无通齐判魏之心,却遭此飞来横祸,真太冤枉,更不能再见兄长,心中苦不堪言!”
庞涓叹口气:“当时大王气冲斗牛,休说为兄已无辩解的资格,便是公孙相国只说了句‘一信不足为凭’就给呛了一鼻子灰。
说实话,如果不是我官职代赎,你这条小命当时就完啦!
冤不冤的,等以后再查吧,也许是齐国行的反间计?你放心,谁要朝咱们头上栽赃陷害,哥哥查出来绝饶不了他!”
孙膑躺在床上拱手致谢:“哥哥的救命之恩,只有铭记于心,来世再报了,养伤期间,弟定把《孙子兵法》抄完,然后求你把我送回师傅那里。”
庞涓摆手:“贤弟何出此言?你在哥哥这儿终生也养得起,如何又要回山过那清苦生活?你虽腿残,人道犹存,我照样给你娶妻生子,只不做官罢了,你们的吃喝穿用,若不与兄等,我必死于万箭之下!”
孙膑叹口气:“我对功名富贵本无兴趣,妻儿满堂的天伦之乐,也与我无缘。
这次出山,一来却不过哥哥与魏王的情面,二来也是想历练一番,若能做些事业,也不枉在人世活一回。
怎料刚入世便蒙不白之冤,既成废人,更是心如死灰,只想回到山中,与老师在清修无为之中了此残生也就罢了。
这部《兵法》若得其所哉,或可济世安民有用于尘世,哥哥前程无限,就留给你做个纪念,抄完,定放我走。”
庞涓不禁潸然泪下:“兄弟情绪如此低落,为兄看着也觉伤心,且抄书用来消愁解闷,别的以后再说。”
便命人搬来竹简、刻刀等工具,又派自己的贴身女侍萍儿来专职照顾孙膑的生活起居。
吃喝梳洗却也罢了,小解、大便也由女人服侍让孙膑深感难堪,几次向庞涓要求换个男的,庞涓明确告诉他:“此女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甚得我心,所以才拨到你身边,别人我还舍不得给他呢!
虽然不够资格做正妻,可也就是你的侍妾了,照顾你这些事,有何不便?”
哥哥连自己所爱都肯赠送,真正是不分彼此了,孙膑只得把萍儿继续留在身边,当然不会拿她当侍妾,但对庞涓越发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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