羿将军也战功赫赫,殿下为何非要去那里?”
卢子林似乎是不太赞同的样子。
“羿将军是本宫的亲舅舅,去一趟也当是无碍的。”
华珣说:“只是有些事,本宫非得当面与羿将军说。
找人代传,本宫总是不放心。”
卢子林又问:“殿下何时出?臣近日也需去平昌堡一趟,若殿下不急,可等臣从平昌堡回来,再护送殿下前往大同……”
华珣摇头道:“等不及你从平昌堡回来了。
父皇让本宫带上皇城司一同出,安全定是无虞。
本宫今日前来,是为了嘱咐你一件事。”
卢子林颇有些错愕:“什么?”
“你去了平昌堡,定要小心瓦剌。
段竹查明,瓦剌近日异动频频,若真要挑起战火,平昌堡就是当其冲。
本宫不在京城,许多事鞭长莫及,你要早做准备,平昌堡一旦起了战火,万万不能让朝中别有用心之人乘虚而入。”
其实段竹哪里查出来什么瓦剌的异动,无非是华珣找了个借口,让卢子林信服罢了。
卢子林果然微微变了脸色:“殿下此话当真?”
“这种事情,骗你做什么。”
华珣冷静道:“最好的结果,就是本宫回京以后,瓦剌再兵攻城,此时有本宫在朝中,也好助你一臂之力,就怕……”
卢子林说:“殿下不必担心,平昌堡易守难攻,大越经营多年,就是瓦剌忽然难,也有一战之力。”
华珣却摇了摇头:“若单论军队,本宫并不担心,只要城池坚固,粮草充足,瓦剌一时半刻也奈何不了什么。
本宫担心的,是如齐王之流……”
“京城尚且有亲王与瓦剌勾结,更可况是边塞?本宫担心的,无非是自己人从背后捅过来的那一刀罢了。”
卢子林神情也渐渐严肃起来。
“所以你去了平昌堡,一定要万事小心。”
华珣说:“朝中最好也早做安排,本宫会尽快赶回来的。”
“臣知道了。”
卢子林说:“既然殿下知道瓦剌有异动,又为何偏要在这时候去大同?平昌堡故然不太平,可大同也同样危险……殿下还是留在京中吧。”
“卢相不必多说了。”
华珣道:“本宫一定要去大同。”
段竹从皇城司中挑了好些信得过的人,护着华珣的一辆马车,于天亮时分悄悄出了京城。
此次出行,华珣只带了笼烟与笼月。
等晚上到了驿站,笼烟刚要去打水为华珣梳洗,却被华珣制止了。
笼月从包袱里捧出一身黑色的衣衫,将华珣裹在里面。
“殿下这是要做什么?”
笼烟显然十分吃惊:“这么晚了,殿下还要出去吗?”
“本宫要和段大人先行赶去大同。”
华珣一边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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