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换的?”
“看起来很不错的样子,叫什么名字?”
“十三岁那年换的铁剑。”
李相夷拇指搓下剑鞘。
“这柄剑叫少师,是前些日子,去神兵谷新打的。”
“你的浣月呢?”
他问。
印象里,阿娩姐姐在京城时,就使铁剑了。
那剑寒凉如水,出鞘之声若雨链泠泠,是柄好剑。
他那时一见,很是艳羡。
心里想极了,能快些使上威力更大的铁剑。
从越城回云隐山后,他便问师父,“师父师父,我可以用铁剑了吗?”
漆木山晃脑袋,“不急,把你的木剑练好再说。”
“好吧。”
他略显失望。
但还是听话地抱着木剑,往竹林里练剑去了。
乔婉娩有些讶然,一面之缘的人,五年过去,竟还记得自己的剑名。
“与那采花贼打斗时犯病,落镇子里了。”
她道。
“那待会,我帮你去找找。”
李相夷热心道。
乔婉娩“嗯”
了声,“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