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礼兵有些慌乱:“太……太多了吗?那十两也行?”
“五两?”
陈礼兵和副镖头大眼瞪小眼。
陈礼兵咬了咬牙:“二两,这是我的底线了!
我出来打劫,在附近的客栈的吃住行,包括这一路上马的粮草钱,都是成本,你总不能让我一分钱不赚吧?贼不走空,银子再减,我要遭报应的。”
副镖头回过神来,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不可思议道:“你说真的?”
“这有什么真假,难道还要我把客栈老板寻来做证吗?”
陈礼兵恼羞道。
副镖头长出口气,从怀里摸出一锭金子,疾走两步上前,塞进陈礼兵手中。
“这太多了。”
陈礼兵有些发蒙。
副镖头却是抱拳,道:“后会有期。”
言罢,镖队默契地整装,仿佛之前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镖头被扶上车,副镖头也重新上马,独留在那儿发愣的陈礼兵,和一群双眼放光却唯唯诺诺不敢上前的土匪。
直到那蒙着黑布的箱子路过陈礼兵身边时,猛地一震,陈礼兵才回过神来。
“救救我,别丢下我……”
有微弱的声音自箱子发出,传入陈礼兵耳中。
那声音随着前行的镖队远去而越来越缥缈。
陈礼兵下意识地看了眼手中的金子,轻声自语道:“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吧。”
“别丢下我……爸爸。”
“什么啊,怎么随便就开始管别人叫爸爸,我有那么老吗?我离而立都还差了四年呢。
你别说叫爸爸,叫爷爷也没用,这金子够我活好多年了,怎么可能不要啊。
现在这世道,肯出这些钱,我就是你亲爸爸也得把你卖了。
听说南边还有人易子而食,有人能花钱请镖押你,你就算幸运了……”
陈礼兵嘟囔着,想转身走掉,却怎么也挪不动步子。
不知怎么,他突然就想起自己早已遗忘多年的父母了。
“与我无关,与我无关,与我无关,我都当土匪了,我又不是什么好人……”
可我也……不想当坏人啊。
“慢……慢着!”
陈礼兵底气不足地喊道。
副镖头勒住了马,拉着缰绳回身,手按在了刀上。
整个镖队停了下来。
“钱太多了,我不要。”
陈礼兵将金子掷了回去,声音微颤道,“你们拉的什么镖?”
“抱歉。”
副镖头瞳孔一缩,翻身下了马,浑身紧绷着,沉声道,“这是镖局的秘密,恕我无可奉告。”
“可那箱子里是人,我听到了,她在叫救命。”
陈礼兵握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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