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你也觉得她给我穿小鞋,但是昨天我都大度的忍了,宰相肚子能撑船,我这么大的肚子,怎么会跟她一般斤斤计较,我都不理她了。”
沈子恒垂眸看着那一手可掌握的腰肢,不说话。
白兮若说到气愤处了,直接坐起身来,说道:“可是这个女人,她今天干了一件特别特别坏的事,她把我辛辛苦苦酿了好久的酒给打碎了。”
说到这里,想到自己的心血全部白费一场,白兮若没忍住,这次是真委屈的眼泪涌上来。
沈子恒身形一僵,连忙出声:“嗯,她的错,我赔给你其他酒,你想要什么,或者你想要重新酿,想要什么原材料,我给你找。”
白兮若被沈子恒出声这么一打断,委屈情绪消散,眨眨眼,继续告状。
“她可坏了,她还想要打我,她让我明天去执事堂受处罚。”
“处罚一般都是对犯了很严重错误的人才这样的,我这么勤劳,听话,她还要处罚我。”
“而且你知道吗,处罚可重了,就是那个什么执法仗要打在身上至少三十下。”
“你说这要真的打我三十下,我还有命吗?我就再也见不到哥哥你了。”
沈子恒在听到执法仗的时候轻蹙眉。
听到说打三十下的时候,没忍住浑身的气势。
蕴养在识海中的寒渊剑颤了颤,它好久都没有感受到这么强的怒气了。
可怕,太可怕了。
这个女人简直比魔族还可怕。
虽然它是一把剑,但是剑君的怒气它也怕啊。
沈子恒怀中的白兮若却丝毫感受不到一丝不舒服,还继续兴致洋洋的告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