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水榭上的众人,除了淳于青柳,一时都没了吃酸梅的想法。
毛小桃低声对着身边的石淮道:“比那天我们在外面看到的,还要震撼是不是?”
石淮点着头,被震撼到词穷。
一边的姚东扬也在小声地提醒林香:“你看好哦,这可是被称为海内五大奇景之一的盛景!”
林香一双漂亮的眼睛早已恨不得长到那些花瓣上去,感觉人生有幸置身花瓣组成的天空之下,真是幸福无比的体验。
应该是淳于瑶见到了来访的客人,穹顶开始落下花瓣雨,纷纷扬扬,绚烂异常。
姚东扬感叹:“没想到从这里面看,竟比在外面……美了不知道多少倍!”
淳于青柳舔着青梅上的石蜜,理所当然道:“这是阿娘特地为阿爹改变的结界术啊,她要给阿爹看,当然要让在里面看更好看嘛!”
四人齐刷刷看向一旁的美男子,美人眉眼弯弯,笑得极其温柔好看。
温柔的眼神里,是出现在远方小桥上淳于瑶的身影,她带回来一个客人。
客人是个女子,三十出头,一身白衣,样式简单,不过衣襟处点缀了数不清的细碎的白色水晶,随着她的步伐行动,散出不一样的华彩。
她说她姓沈名清,自凉丘来。
她才说了她的来历,一水榭的人全都来了兴致转头看她,一个个都是满脸不加掩饰的好奇,连小小年纪的青柳都抛弃了石蜜,高高竖起了耳朵。
凉丘城,海内大6最富庶的城,传言此城建于通往地下无限深处的金矿之上,遍地黄金,俯拾即是,传说就连城中大小河流上的波浪,都闪着金色耀眼的光。
因此凉丘城,又名金城。
天下最富裕的凉丘城,是从不欢迎任何宾客入城的,高耸的城门,几十年来从未为任何一个外人打开,除了那些因结姻亲踏入城门再不离开的人。
而今,竟有人主动来扶风寻求帮助,竟还是凉丘沈家的人。
世人皆知凉丘系有姓之城,凉丘城,姓沈。
从百余年前建城时起,凉丘沈氏,便一直是这座城的主人,是真正的海内第一巨富人家。
沈清来此,需要请扶风帮忙解决的事,十分不寻常。
照她说的,那座凉丘城,建城至今百十年,一直背负着不可反抗无法破解的可悲宿命。
因为那座城里,至今无人活过三十五岁。
或者说,他们凉丘城里的人,从出生到死去,通通活了三十五年整。
除去自戕早逝的,其他无一人多活过一天,也无一人少活了一天。
沈清说被这种宿命虏获的人,有两种,一种出生在凉丘,这些人即便日后离开这座城,他们也会在过完三十五岁生辰之后的一天死去,还有一种是嫁入或入赘凉丘城的人,也一样会沾染上这种宿命。
这些后来成为凉丘城民的外来者们,称这种宿命为罪恶的瘟疫。
沈清今年三十一,而她的兄长,如今的凉丘城主沈冲,前几日刚过完他的三十四岁生辰。
他不想死。
所以有了沈清此行。
一水榭的人,都是第一次听说这样怪的事情。
众人都感觉到诧异,按说如此离奇的事情早就应该传遍大6,可实际上,关于凉丘城,除了无法想象的富贵之外,海内好像并没有其他关于这座城的传言。
淳于瑶问她身边的美男子:“你也没听说过吗?关于凉丘这件怪事?”
“五六十年前吧,凉丘城有位城主,为人阔绰喜好交友,通商足迹遍布海内,然而突然一天就生了疾病不治而亡,他死后,在凉丘城外曾经流行过一句话,说’一朝走马着锦衣,富贵荣华半古稀’……现在看来,不单单是在说那位城主啊……”
姚东扬问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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