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别乱动!”
吴征探入冰娃娃腿心轻轻摩挲,卷曲的绒毛虽纤细而稀疏,与粗糙手掌的摩擦仍出沙沙声响。
被蹂躏一夜的花唇此刻就像糍糕一样软糯。
冷月玦缩了缩肩十分受用,呻吟般腻声道:“还好,只是方才吓了一跳……”
忽然晃过神来又道:“也亏得你昨夜怜惜没有莽撞。
睡前我看你意犹未尽的模样,是不是还不够?”
“够啦。
只是你若是还想要,我大可奉陪到底。”
吴征嘿然一笑,另一手又攀上美乳。
“我好像被施了巫术一样,原来欢好的滋味这般难以让人罢手!”
“错了,与心爱之人欢好,才得甜美如斯。”
“咦?你不是人家的心爱之人啊!”
“不忙,很快就是了。”
吴征敛容之际嘴角又带着坏笑道:“我这人霸道得很。
寻常女子看不上也不会碰,可一旦看上了碰过了,可就不允旁人再行染指!
玦儿知足了想走?对不住,在下不知足,不许走!
栾楚廷也好,柔惜雪也好,这一回谁的面子都不给!”
“你……”
冷月玦娇躯一搐叹道:“你不该直呼师尊的名讳。”
师门重于山,当着冷月玦的面说起师尊不是的确让她难堪,吴征却撇了撇嘴道:“嫁入宫中的事情,她问过你没有?呵呵,不客气地说一句,她一个落清修的女尼管的事情也太宽,我向来看她有些不顺眼。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
“啧,你胡说什么?”
冷月玦大为不满,从吴征怀里挣脱出来。
“别不承认,她强要你嫁入宫中,自家弟子不保护好,反要你去奉承旁人,不是奇货可居待价而沽是什么?我就看不惯她了。”
自由放飞的种子既已芽,吴征自要狠狠地加上一把肥料,好让它快些破土而出。
冷月玦撅着唇半晌,才叹了口气道:“师尊有她的苦衷,打理天阴门不容易,她是为门派考虑。
这些……也是我的使命。”
“除了巴结权贵,她还能做出什么了不起的事情来?天阴门不容易,昆仑也不简单呀。
没见我师尊要派中女弟子去做什么不愿意的事了。”
吴征一脸不屑,这一回倒是自内心,实在对柔惜雪的做法颇为鄙视。
“哎,她其实为门派做了许多事情……你不是觉得我不谙世事,却能在迭轻蝶的外宅做出绝佳选择很好奇么?其实师尊费了十来年心血亲自编纂了一本《江湖游历》。
说是游历,实则内含行走江湖时无数突状况的应对之方,林林总总不一而足,可不下一本顶尖秘籍。
门中弟子人人都修习受惠极多,光这一点,便比许多掌门高到了不知道哪里去。
你说她旁的我不好多说什么,可她真的是为了门派考量,有些事你不知道而已。
哼,说得昆仑多疼爱你似的,你难道想入朝当官?我看你八成也不想!”
额……冰娃娃较真起来居然也伶牙俐齿说得吴征难以辩驳,不过吴征心中大喜。
昨夜两人欢好之时也颇多甜言蜜语,然则激情途中自然情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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