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腻柔软的羽毛,在柔嫩的脚底心上轻轻拂过。
那乳白的颜色,甚至还没有苏水湄的肌肤透腻。
羽毛太软,太酥,苏水湄没忍住,使劲蜷缩着往后躲,未尽的话都变成了“哈哈”
的笑声。
笑完了,苏水湄立刻绷起脸,扭头看向陆不言,强撑着道:“你在干什么?”
“自然是在用刑了。”
陆不言捏着手里的羽毛轻轻转了转,他看到苏水湄的表情,脸上露出几分恶劣之色,“你以为我在羞辱你?”
“难道不是吗?”
“你错了。”
陆不言慢条斯理地摇头,摆出一副“你怎么如此无知”
的可惜模样,“在我们昭狱,还有一种非常开心的刑罚,叫笑刑。”
苏水湄知道,陆不言下面的话绝对不会是好话。
果然,男人道:“一开始嘛,你会笑的很开心,过了一会儿,你会又哭又笑,跟我求饶,再过大概一个时辰吧,你会笑得喘不上气,直至窒息而亡。
只需要这么一根小小的羽毛,怎么样,很有趣吧?”
变态!
苏水湄又惊又怒,却不得不迫于陆不言的y威而委曲求全,“大人,你到底为何这样?我做错什么了?”
陆不言没想到,都这种时候了,这小东西还在给他打太极呢。
“怎么,你真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还请大人明示。”
苏水湄是绝对不会承认的,因为她知道,陆不言不可能真拿那条裤子出来,然后指着上面的牡丹花问,是不是她绣的。
毕竟陆不言是个极其要脸的人物,要是真把那条牡丹裤拿出来了,那以后还怎么在京师里混,他京师疯狗,昭狱阎王的名号还要不要了。
故此,苏水湄觉得,只要她不说,陆不言一定不会自己挑出这件事。
陆不言盯着苏水湄的无辜表情看了一会儿,突然伸手从宽袖暗袋内掏出一物。
苏水湄一看到布料,下意识神色一凛,浑身绷紧。
不会吧,他真的拿出来了?他京师疯狗,昭狱阎王的名号不要了!
苏水湄努力保持面部表情,坚强镇定地看着陆不言把手里的东西抖开。
那是半件破衣裳,有点臭,胳肢窝的地方被绣了一朵小花。
“这是你给郑敢心绣的?”
苏水湄不着痕迹地吐出一口气,“是的,是小人给郑副使绣的。”
“呵,终于承认了。”
“承认什么?难道就因为小人给郑副使绣了一朵花,大人就要对小人用刑,就要把小人置于死地吗?”
苏水湄稍稍缓过劲来,看着自己那双还被陆不言压在膝盖上的赤赤玉足,红着眼控诉道:“大人,这天底下哪里有绣了一朵花就要被动刑的道理?”
“我乐意。”
男人掀了掀眼皮,一脸无赖。
别说是朵花,就是颗草他都能!
苏水湄的激情表演被噎住了,她努力深吸一口气,眼眶又红了几分,万分楚楚可怜,“可就算您是锦衣卫指挥使,也不能私自动刑吧?”
陆不言嗤笑一声,“这你可就错了,我们锦衣卫就是喜欢动私刑。”
说完,陆不言将视线转向不远处的鸡毛掸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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