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翌还在床上睡觉,他习惯侧过来睡,怀里还抱着被子,埋首在被褥间,呼吸起伏平稳。
他睡得太熟,室内昏黄的光线落入了大半,才觉得有点亮了。
凌翌半眯开眼睛,眼前模模糊糊,还没看清是什么人在他床头,按理说他床头也不该坐别人,但他本能觉得很安心。
这也算是凌翌重生醒来以后的第一场好觉,难为他还睡得不错,就是谢危楼的床还不够软,睡得他浑身骨头疼。
脖颈后落了双手,顺着后颈,捏了捏。
凌翌睁开眼,嗓子微哑,一抬头,却对上了谢危楼的视线。
他才发现谢危楼还在看着他,也不嫌这样脖子累。
“谢危楼。”
凌翌看清来人,了然笑了,好像在这个时候看到谢危楼心情就会变得很好,“白日不去忙,你在这里耗时间?”
谢危楼微微起身,仍坐在凌翌床头,并不打算挪动,目光略略扫过他摆在床头的两本书,道:“你昨天也还挺忙。”
凌翌灌了一口床头的茶,道:“快比得上有些人了,谢首尊。
有些事谁知道一百年过去了,还有没有别的变化。”
谢危楼:“你不知道的可以问我。”
凌翌清了清嗓子:“谢危楼,有件事我还想求你。
你可不可以答应我。”
在白玉京,所有和谢危楼说的话必须是陈述的内容,从来没有和谢危楼商量的份,也从来没有人能说“可不可以”
,“能不能”
。
谢危楼没有拒绝:“你讲。”
凌翌又从被褥中起身,伸出手比画了一点点的数:“我想向你借一点修为。
不用很多,给我到炼气就够了。
我会还你的,连本带利那种。”
谢危楼不置可否。
凌翌眨了下眼:“我要下山一趟,你能不能给我?”
其实他也没指望谢危楼能给他。
灵力从谢危楼指尖环绕,化成了泛起的白光。
白光化作了一枚白玉莲佩,作为了本体。
谢危楼又低下头,指节在凌翌腰带上翻转了两下,他也不管这件衣服会不会被凌翌换下。
指节翻转,偶尔隔着衣物触及到腰腹,让凌翌觉得微微的痒。
之后几下,谢危楼有意收起,再没碰到过。
香囊晃动时还有清脆的声响。
凌翌打开香囊,凑过去,不意外地闻到了那股白檀香,这个味道他越闻越觉得舒服,他抖了抖香囊里的东西,袋中整块玉佩都发出透亮的光,那块玉佩形态对称,四周镂空,雕刻了莲花的样式。
凌翌拿起那块玉佩,对着光照了会儿看清了玉佩上的字,坦然笑了:“谢首尊想那么周到,还给我弄了个香囊。”
灵流入身,凌翌有了一种洗过一场热水澡的畅快感。
他才习惯起体内有灵力的感觉,忽然蓦地问谢危楼:“谢首尊,你给多了。”
修真界很少会出现借用修为这种事。
巫族与妖族联手演戏,牺牲几位顶级大佬,开辟出不属于洪荒世界的空间做为巫妖两族的新栖息地。除后土外的十一祖巫真灵散落各个小世界,穿越而来的苏青霓在后土的委托下前往各小世界寻找祖巫真灵,开启丰富多彩的时...
修真小说,多是修炼金丹,修炼元婴。番茄本书,将描述一个理想中的仙侠世界,与众不同。至于修炼之法,更是前所未有是否精彩,一切看了便知。时则深冬,大雪过后,整个炎京城都披上了一层银装。炎京城极大,可容纳人口数百万,而掌控东域三郡的‘镇东王’秦德的府邸便是在这炎京城。镇东王府邸占地极广,正门日间夜间都是大大敞开,府邸正门宽广无比,足够六七人并行入内。而在大门两侧站着两名身高两米左右的赤裸着上半身的勇猛大汉,这两名大汉犹如岩石雕刻一般,冷漠双眼扫视着过往人群,那宽厚的虎背之上正挂巨型血红色战刀。那血红色的战刀一眼看去足有一米五长。深冬之时,雪花满地,这两个大汉却赤裸着上半身,而这两个大汉旁边分别有一只凶猛的老虎。...
丹,无所不能也。混沌初开,天地应混沌之气而生,造就万千宇宙万物应混沌之灵而长,成就万千生灵。取天地灵物之精华,去其糟粕,凝结成丹,服之,可治百症善资质升修为破桎梏,皆为应药理而生药性,此为小丹之道。然小丹乃小道,不可为也。混沌丹道,乃通天大道,天…...
...
一句话文案一个真白月光被鸠占鹊巢的故事。可容颜变幻,沧海枯竭,对我最好的人,始终都是你。正式文案死吧,只要你死了,就没人知道我是假的了。眼看着眼前人一点一点被三尺白绫勒死,薛快雪清...
快穿无限流。水淼淼摔了一跤,成了植物人。为了活着回到现实世界,为了替那些爱自己的人报仇,水淼淼必须在小说世界里做任务,赚取能量来提升自己。纯情女主霸道总裁脑残女二腹黑男二来啊,一起飙戏啊。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