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纯朝他们前面抬了抬下巴,“卫末正在抓,走,过去看看。”
秦珍抬头,前面不远处,卫末踩在一名大汉的背上,身边还躺着一个,不知生死。
一名女子跪在地上不停地对着卫末磕头求绕。
看到秦珍过来,卫末瞪了她一眼,几名侍突然冒出来,架起地上的两男一女,卫末拍拍衣袖,“人多眼杂,找个安静的地再审。”
风纯和秦珍没意见,跟到一条巷子深处。
“说吧,为什么跟踪她,意欲何为?”
卫末风纯秦珍站成一排,几名侍卫则压着三人跪在地上。
女子吓得面无人色,头在地上磕得砰砰响,“公子绕命,公子绕命,奴……我们不是拐子,真的不是拐子,绕命啊公子。”
卫末面色微冷,“不是拐子当街掳人,你当本公子眼瞎,说清楚,否则,本公子只能送你们去衙门。”
“咦~”
秦珍走到那女子面前拨开她额前的流海,目光微沉,“是你,你方才想拐我?”
难怪她一开始没认出这女子来,对方剪了流海,遮去半边眉眼,又换了身紫粉的衣赏,换了装,跟变了个人似的。
“怎么,你认识她?”
风纯好奇的问。
秦珍点头,脸上带着少见的怒气,眉间煞气毕露,“听说她原是镇上周员外府中丫头,后来犯了错,当时我二叔在周家做工,误将她带回村里,前不久,善之就曾撞见她带着两护院四处寻我,我想不明白,我与她素不相识,不曾交际,村里相处的几天,从不往来,怎么就逮着我不放,你们说奇不奇怪。”
“禀公子,这女子并非周府下人。”
一名侍卫站出来,将手中一枚铜牌递给卫末,“这是属下从她身上搜到的令牌。”
“令牌,你可识得这里哪家的牌子?”
卫末接过牌子端详,很普通的令牌,铜质,正面绘了朵花,反正刻着一个“伯”
字。
“回公子的话,属下没看错的话,此牌应是京城庆原伯府的令牌,一般内院婆子丫头或者账房买办们出府用的凭证,京城,但凡大户人家皆有此物。”
侍卫是凤阳府派来给风纯跑腿之用,但他们也属铁甲军一员,搜到令牌的侍卫,入铁甲军之前,在京城守过两年的城门,故而清楚其中内情。
“就是那个四年前招赘上门的庆原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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