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竹清的心猛然一颤,她瞪大了眼睛,连忙捻出一道诀,打算问清楚。
可这是三更半夜,她的信诀根本送不出去。
雪竹清慌了神,她在幽冥地府待了十来年,怎么可能突然要离开?到底是谁传了这个谣言出来?
心急如焚一夜,不等第二天天亮,她就动身去了地府,却在路上遇到了阿也。
“你要去哪儿,竹清?”
雪竹清竟一时不知道他问的是哪层意思:“找长老说清楚,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地府,守护末金临渊也是我的职责。”
阿也很明显地松了口气,接着又拧眉说道:“你和雪梦莺是亲姐妹?”
雪竹清面色一凛,她有种不好的预感:“你怎么知道?”
“雪周氏来过地府,是她说雪梦莺要替代你的位置镇守末金临渊。”
阿也耸了耸肩,又玩笑道,“你藏得可够深啊,我们认识多年,竟还不知你有个姐姐。”
雪竹清却笑不出来,她皱紧了眉头,来不及解释便先一步走了。
她要去找雪周氏问清楚,他们从未承认过有她这个女儿,但现在为何又突然跑来左右她的事情?
拐角处,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跑出来。
还未等雪竹清反应过来,她已经被大力扯了过去。
她下意识地要惊叫出声,那人已经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同时,一股熟悉的味道在鼻翼间萦绕。
是镜渊。
她稳住身形抬起头,和那双冷淡眸子的主人对视。
“怎么把头发剪了?”
镜渊的目光落在她的头发上,眉头跟着皱起来。
“你找我有事?”
没有回答,雪竹清冷淡地看着他,不想和他多说什么。
镜渊的眉头越皱越紧,或许没有想到她会是这样的态度。
“怎么搬走了,新住处在哪儿?”
他两手抵靠在墙壁上,雪竹清躲无可躲,只能被他圈在怀里。
两个人靠得太近,互相之间能感受到彼此间的气息。
“那是你给我找的住处,我们既然要断个彻底,搬走也是应该的。”
雪竹清干脆直直地对上他的视线,半点没有退让的意思。
心中有种快意油然而生,她挺直的脊背正是她的傲气。
但镜渊明显有些不悦,脸色更是阴沉了几分,这样的他是极容易给人压迫感的。
“雪竹清,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这话让雪竹清哑然,不过很快她便反应过来——镜渊大抵是以为她又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姑且不说她从未这般想过,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后,她也绝对不可能有心力。
“放开我,这里是地府,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你跟我拉拉扯扯,你让他们怎么想?”
她咬了咬牙,“雪梦莺才是你要明媒正娶的妻子。”
她试图挣脱开镜渊的桎梏,可二人的力量悬殊实在太大,她依然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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