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他连串说完,乔亦柔晕晕乎乎地歪头望着他,眸中尽是不解,“江贵嫔?”
齐毓玠蓦地一怔,有些懊恼,他似乎说漏了嘴,其实这件事情,从最开始,他就没打算让她知道,包括太后与峦儿……
“陛下。”
察觉不对,乔亦柔凑上去抓住他手腕,皱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顿了顿,齐毓玠思忖片刻,如今所有危机都已解除,他不用再诸多顾虑,便如实以告道:“可还记得上次认你做侄女儿的宫靖名?其实江一依才是他真正的侄女儿,再找到你之前,他们已经相互勾结,朕身中此毒便是江一依所为。
而且此女野心极大,旒族在这个时候缕缕进犯,便是她与宫寨剩余余孽招惹的祸端。”
愣住,乔亦柔蹙眉将他这些话揉碎了分析一遍。
她霎时抬眸定定望着他,“江贵……江一依鲜少面见陛下,加之宫中一切用度皆步骤严密,她如何能对陛下……”
齐毓玠语焉不详的支吾打断道,“朕也觉得奇怪,没事,待回到洛阳城,审审她就能得知具体缘由。”
面露狐疑,乔亦柔仍旧觉得不对劲,她嗫嚅唇瓣,方想再问,腰上微沉,便被他长臂一捞,轻而易举抱到了他大腿上。
齐毓玠俯首迅速攫住她唇,轻揉慢捻,逐渐深入。
最近日夜兼程的赶路,他不好总赖在马车里与她朝夕相对,这让外头将士们看着,成何体统?
但他心底确实是想着的,很想很想……
整整五个日夜,他除却偶尔看她几眼,都没能亲近亲近她。
此时逮住了机会,当然不能凭白错过。
齐毓玠掌心牢牢扣住她腰,或轻或重的汲取她唇中汁液。
马车行驶在路上,车轱辘略微摇晃,但每一次的跌宕,都让他们加深这个吻,倒也别有风情。
渐渐地,已经完全不能满足于这样肤浅的亲昵,齐毓玠右手不算陌生的解开她束腰,从衣襟探入,揉捏着她每一个敏感的身体角落。
乔亦柔神经紧张,窗已阖上,但她很怕关得不严实,便挣扎着伸手去推,没推动,她顿时松了口气。
再回眸,便对上他似笑非笑染着浓郁情欲的双眼,乔亦柔面上通红,本要生气,却又想起马车外还有人,更加不敢大声说话,她细声细气赧然道:“外面有人,别这样,上次臣妾还不够丢人么?”
“哪里丢人?”
齐毓玠跟着她压低嗓音,俯首贴在她耳畔,呵气道,“朕不过与你多睡了会懒觉?如何丢人?难道他们就从来不睡懒觉?”
这人简直是胡说八道。
乔亦柔不知是羞的,还是被他如此不要脸的面目给急的,连被他附耳的耳朵都突然变得滚烫。
轻笑出声,齐毓玠抬住她下颚,哄道,“别怕,一盏茶功夫就好,他们自然以为朕进来不过与你商量些事情罢了,又或者就只是单纯喝一杯茶。”
猛地瞪大眼睛,乔亦柔被他话语震住,她原本以为他讨讨便宜就罢了,他竟然还想……
“不,他们会听见的。”
“没事,只要你别出声。”
有了上几次经验,齐毓玠已经熟门熟路,语毕,他不给她考虑或者否认的机会,埋头吻住她脖颈,手上并不停顿,他温柔地抚摸她全身,分开她纤细修长的两条腿,嗓音黯哑低沉,透着轻轻浅浅的诱人蛊惑,“不是要与朕生个孩子么?你说的。”
乔亦柔被他折腾得没了力气,匍匐在他怀中,浑身软绵绵的。
但神智却清醒,她是要生个孩子没错,可难道生孩子这种事情不分场合?他纯粹就是不知餍足,打着这个旗号行一己私欲,好生狡诈!
裙摆被他往上推,齐毓玠啄住她唇,没有任何预兆般的猛然挺身进入,尔后将她情不自禁溢出的一声喘息吞入腹中。
马车在晃动,人也在晃动,乔亦柔重心不稳地搂住他脖颈,这个姿势怪羞人的,她被抱在他怀中,他双手紧紧箍着她腰,一切都是按照他的节奏……
其实那晚她鼓足勇气主动靠近他,最后是想这样的,那小人画里就有这幅图。
可万万没想到,她逃过了此劫,却又那么快就一把倒栽了进去……
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大唐天宝,顾青身着布衣从烟尘里走来,在长安皇城的大道上,看着鳞次栉比的华丽殿宇,一步,两步,步步生莲。他渐渐握住了这个强盛王朝的脉搏,也看到了饱受挫折打击的李隆基那张灰败阴暗...
日更,下一本预收纪总的猫祁宁和楚云婧从小一起长大,一同上学毕业工作,她们几乎贯穿对方的前半个人生,甚至约定好年老之后一起坐在养老院的院子里晒太阳,存在于彼此深刻的记忆中。一直以来都无话不谈,可某...
重生的姚瑞雪依旧成了某人的血库,如此,她决定在孙家踩她血上位之前,抢先抱住大腿不被其用,好以报仇虐渣,却不想大腿太粗,不如攻其心直上位。某团长,抱什么大腿,快到我怀里来...
〔暴爽玄幻,最热爽文〕少年陆鸣,血脉被夺,沦为废人,受尽屈辱。幸得至尊神殿,重生无上血脉,从此脚踏天才,一路逆袭,踏上热血辉煌之路。噬无尽生灵,融诸天血脉,跨千山万水,闯九天十地,败尽天下英豪,修战龙真诀,成就万道龙皇。群号5702747705w88337076展开全部gtgt...
旧纪元已逝,诸神并起的超凡纪元降临,升华者腐化者禁忌物诡秘禁区阴沉雾霭笼罩大地,深渊呢喃,黑夜将至。周尘意外得到一个神秘的许愿瓶,只要实现别人的愿望,就能获得心愿值。火与希望,终将撕破黑暗。奇迹星晖闪耀,人类必将永存纵使忤逆神明!那么,说出你的愿望吧。哦对了,许愿前先看看你裤子里面,再看看你的银行卡余额。是的,我做这行很久了。...
皇上,太子又跑了梁九功哭丧着脸向康熙说道,康熙无奈摸把脸,这,第几次了。5次了梁九功,什么时候,朕这把椅子对他们都没吸引力了要不,咱也跑一次康熙摸着胡子,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