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五个月,抱着她念书哄她睡觉的言听澜放在她肚子上的手感受到了第一次胎动。
言听澜拉着她的手去感受,与她贴着脸颊,笑道:“看来还是个懒宝宝,五个多月了才愿意动一动。”
孕后期,祝扶黎行动多有不便,起夜什么的都是言听澜照顾着,日日为她揉着腿,给她配药涂着以防长纹。
某日半夜言听澜听到她偷偷哭,心一慌。
他将她抱着面对自己,温柔地给她擦着泪,“阿黎怎么了?”
“不知道,我就是想哭。”
“不开心吗?”
“没有。”
就是莫名情绪有些不对劲了。
言听澜捧着她脸,“亲亲阿黎好不好?”
他凑近去吻她,温柔缱绻,亲吻中带着安抚,她轻轻回应。
快生的时候,反而是言听澜慌了,半夜时不时惊醒,见她睡得安稳才放下心来。
白日醒来,祝扶黎手指按着他眼下的青黑,“别担心。”
“嗯,不担心。”
他抓着她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
“骗子。”
她亲了亲他的唇,轻声道。
“阿黎说什么都对。”
祝扶黎哑然,对他没脾气。
生产的时候,言听澜亲自接产,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心疼得不行。
待孩子生出来后,他沉默地给她清理,随后握着她的手,亲了亲她的额头,“阿黎,我们就生一个,以后不生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