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适低头,却是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不喝。”
“好吧,早餐就喝营养液吧,喝完我们去上课。”
“嗯。”
惟适指腹按在她的锁骨上,那儿还有些未消的红痕。
岁昭调了镜子出来,看到上面的痕迹踢了他一脚,“你看着办吧,我总不能说是蚊子咬的。”
蚊子这东西只存在于资料里的影视文学作品中,说蚊子咬,用膝盖想也是撒谎。
惟适从空间钮里拿出了一支效外伤药,指尖沾了些涂上去,打着圈按揉让肌肤吸收。
岁昭看了眼药管上的字,问:“我这是外伤啊?”
“有用。”
看上面的痕迹淡到几乎看不出来了,惟适将药膏丢回空间钮里,又拉过她的手握住。
岁昭把腿搭他腿上,晃了晃。
他见状,提着她的腰将她放到腿上坐着,拿出一支营养液打开,递到她唇边。
岁昭把水瓶塞他手上,接过营养液喝了。
早上六点半,两人从列车上下来,去了学校上课。
晚上,岁昭带着惟适回家。
“你之前中秋是怎么过的?”
“去天行星之前,不过。
去天行星后,和战友一起吃饭。”
其实离开了银河系,离开了母星,也就没有什么月球,帝星与帝星联盟中的行星中也没有一颗叫做月球的卫星。
但后来找寻到了文化,帝星联盟文化部还是将中秋节作为一个传统留下来,将团圆的美好寓意继续延续下去。
岁昭凑近,在他脸上亲了下,“那以后你就和我一起过啦。”
“嗯。”
他唇角勾起。
“咳——”
一道略显刻意的清咳从侧方传来,两人转眼一看,是风曜洵。
“三伯。”
“元帅。”
花丛之后,还有另外两人,风曜淩和一位与他姿态亲昵的女士。
岁昭拉着惟适往前走两步,笑问:“大伯,这是我未来的大伯母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