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名字,崔容只觉得心口微微紧缩了一下,有些疼。
“六姐姐也识字?”
崔月倚过来,先问了一句,看崔容手下摩挲“子斐”
二字,她眼里波光微动,又以手背掩唇吃吃笑起来,语气暧昧说道:“六姐姐喜欢这首?”
崔容顿时觉得手下的字像是染上了烫人的温度,忙的缩回手来。
崔月笑道:“张子斐不但人生得好,文采更是斐然,大家都说明年的科考,他定能考上一个状元郎。
如今京里的姑娘们,多有人倾慕于他。
不过,这可是六姐姐你的未婚夫,其他人,也只有看着的命了。”
张子斐,子斐是他的字,是慎国公嫡子,永安公主的亲生儿子,皇帝的外甥,更是崔容,名义上的未婚夫。
崔容眼里闪过一丝落寞,又飞快隐去,道:“他可不是我的未婚夫,而是崔颜的。”
大家都知道慎国公小世子张子斐与崔国公的嫡女打小就定下了婚约,两家门当户对,自是珠联璧合,天生一对。
只是,后来爆出来崔颜并不是崔国公嫡女,甚至与崔家毫无血缘关系,这门婚约自然是落在崔容的头上。
可是,就算如此,张家也只要崔颜,张子斐的表弟甚至说出她崔容“癞□□想吃天鹅肉”
的话来。
此话一出,崔容当时颜面扫地,有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不愿,也不敢出门。
崔容心里冷笑一声,拜张子斐的表弟所赐,好长一段时间,她崔容都是京城的话题人物。
不过,他也没落到什么好,崔容气狠了,当时听到他这么说,顺手拿起桌上的花瓶给他脑袋开了瓢。
如今想来,倒觉得打得轻了。
崔月看她咬牙切齿的模样,以为她是厌极了崔颜,心中忍不住一叹,又觉得这位六姐姐实在是可怜了些。
明明是崔府的嫡女,可是打小流落在外,吃了许多苦,好不容易找回来了,偏偏又有一个崔颜在前边,好好的一门亲事也生了波折。
想想这府上丫头婆子说的闲话,崔月就忍不住生气,对崔颜更是忍不住心生怜惜。
“六姐姐你便放心吧,二婶婶,绝对不会委屈你的。
我听母亲说过,这门亲事,当初订下之时便说的是你,怎么也不会落到五姐姐头上去的。”
这事情当初四房的四夫人便与四老爷讨论过,崔月也听了一耳朵。
崔容笑了笑,就算自家母亲疼惜自己又如何,可是谁让张子斐喜欢崔颜,上辈子,崔颜不就是嫁到了慎国公。
到自己死之前,人家夫妻两个还是和和美美的,崔颜还为他生了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完全在慎国公站稳了脚跟。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大事,自然是父母做主。”
崔月皱了眉,道:“原以为六姐姐你是个开明的,没想到竟也如此迂腐,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将来啊,我要的丈夫,那一定是我喜欢的,我才不要嫁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男人了。”
崔容倒是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大胆,她突然就想起上辈子的事情来。
上辈子崔月倒还真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来,便是她死活闹着要嫁给一个寒门书生,那书生家境贫寒,与她门不当户不对的,二夫人怎么舍得将自家闺女嫁过去。
可是受不住崔月寻死觅活的要嫁,一颗心就扑在那人身上,最后甚至还和那人有了肌肤之亲。
崔容上辈子和家里姐妹没什么来往,当时只是听了一耳朵,对其中细节并不清楚。
只是父母总是犟不过孩子,最后崔月还是得偿所愿了,嫁给了那位书生。
而崔容最后得到她的消息,便是她的死讯,竟是被她的相公杀死的,只因她发现她的相公在外养了外室,要与他和离。
上辈子和崔月不熟,甚至算得上是陌生,因而第一次见到崔月她才没想来这事来,也只是现在听她说到亲事才回想起来。
这辈子与上辈子不同,上辈子崔月和她没什么交情,发生什么事情,她心里也没多少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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