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不能!
但是四妹,俏俏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们不要插手这件事,你一时把那姓沈的收拾了是解气,可到头来反而是给俏俏添乱添堵,让俏俏心里不舒服!
俏俏想要的,不是这样没完没了的纠缠,她要的是快刀斩乱麻,干净利索地从沈家退步抽身,和沈惊觉再无瓜葛。”
柳敏之拉住江簌簌急道。
“二姐,可我看,沈惊觉不像要放弃俏俏的样子……”
楚柔抿了抿唇,担忧地道,“我也打听过沈总的为人,他那人挺冷酷薄情的,除了那位金家小姐,他之前从来没交往过任何女朋友,性子如铜墙铁壁一般。
这样的人,为了见俏俏特意开车从盛京来到海门,我总觉得不像是他能干出来的事,所以我想……他会不会是后悔和俏俏离婚了?”
“什么沈总!
他就是个孽畜!”
江簌簌攥了攥秀拳,“且不说他那种没心肝的男人根本不会有悔过之心,就算有,那也是迟来的爱情比草贱!
多看一眼都辣眼睛!”
“刚我瞧着俏俏偷偷离席了,应该是去见沈惊觉了。”
柳敏之是三位太太里心思最缜密最深沉的,只见她浅棕色的瞳一转,似笑非笑着挽唇。
“三妹,你留在家看住万霆,帮俏俏打个掩护。
四妹,你不想为俏俏出口恶气吗?今晚我就让你赢得兵不血刃!”
……
现在刚入秋,这两天又赶上降温,海门夜晚的风还是挺硬的。
韩羡冷得缩了缩肩膀,见自己老板如铁铸的雕塑一样伫立在冷风里,身姿挺拔孤傲,大有不见少夫人不回头的架势,也就只能硬挺着。
他突然就想起老歌,特别配此刻的沈总:
“为你我受冷风吹寂寞时候流眼泪”
沈惊觉的确等了很久,但他站得起,以前在部队站军姿一站一天,这么区区几小时,根本不算什么。
他只是,心一直提着。
他怕白小小又临时变卦不肯出来见她,那他该怎么办?硬闯?这可是唐家。
而且,他要以什么身份敲开唐家的门?
他找不到理由。
沈惊觉鸦羽般的睫微颤,心口窒闷,将烟盒里最后一支烟倒出来。
就在他刚点燃叼在薄唇间的香烟时,高跟鞋的脚步声走到他面前。
“沈惊觉。”
沈惊觉蓦地心脏猛跳,掀眸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眉目如冰川般寒凉的前妻,叼着的烟抖了一下,烟灰簌簌。
唐俏儿垂下眼帘,迅扫了眼男人脚下。
见满地都是烟头,不禁秀眉折了又折,“不是都戒了吗,你这是干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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