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多少年没有过这种感觉了,人的内心不管有多么坚强,但始终都会有那么一片薄弱点,尤其是在生病的时候,这种对于亲人的依赖感会变得格外深沉。
那大妈伸手摸了摸春霞的额头,然后用火钳夹着生姜块搁在煤球炉子上烤着,她手法很是娴熟,一直等到整个姜块完全被烧至焦黑的时候,她又双手来回掂量着,用嘴吹着气。
再用指甲将上边那层黑色的外皮完全剥离下来。
直到漏出里边的金黄色的姜仁的时候,她轻声的跟春霞说:“来,闺女,把这个吃了,能退烧!”
春霞看着那块还粘着黝黑外皮的姜块,心里真的是五味杂陈,百感交集。
她不停的抽泣着,吸着鼻子,把姜块塞进了嘴里。
这是农村常见的土法子,直接嚼烧熟的生姜块,能够快速退烧。
春霞家境不好,小时候生病买不起药,母亲总用这法子治疗感冒发烧。
虽然姜块入口是一阵辛辣,可是春霞的心里却是暖的,是甜的。
看着大妈的笑容,她仿佛又看见了母亲的脸,所有的委屈瞬间化作眼泪,如同决堤一般,怎么也止不住了。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大妈和保安大叔都是一愣,在他们面前,春霞估计应该是跟他们的孩子一般年纪。
看见这个无助的小女孩哭得如此动情,两人都有些手足无措。
那大妈安慰着春霞,问道:“姑娘,是不是受人欺负了,有事别往心里憋着,说出来,看看我们能不能给你出出主意!”
听到这的时候,春霞突然又忍不住破涕而笑了,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含糊其辞的说:“没有,我是想我妈了!”
就这样,春霞大致把自己逃婚的经历和目的告诉了他俩,听她说完之后,两人都是一阵沉默,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最后还是还是那保安大叔问了一句,说是你来找你舅舅,知道他的名字或者地址什么的么?要是知道,我们帮你联系看看。
可是这个时候,春霞去犯难了。
她除了知道那个电话号码和被服厂的地址之外,其他的一切,她都是一无所知。
舅舅离家十几年了,自从母亲过世之后,这份亲情好像就这么断了,两家之间再也没有一丁点的往来。
她甚至连舅舅叫什么名字都已经不记得了,只知道他姓刘。
说着,春霞把口袋里揣着的那张封皮交到了保安大叔的手中,他看了一眼那个电话号码和地址,然后回应说:“电话到是我们这儿的,但这留的是车间的电话,一个车间好几百号人,这怎么找哦?”
这确实是个伤脑筋的问题。
不过后来,保安大叔看过那个号码之后,再确定那是那个车间内部电话,才领着春霞上了车间库房一个个的找人。
直到最后,春霞也不敢确定,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亲舅舅,他穿着围裙,带着袖套,正在缝纫机前赶制厂里交代下来的一批订单。
春霞也有些疑惑,可是连这个口都开不了,最后还是保安大叔问道:“诶,老刘,你看一下这个女娃是不是你外甥女,她说是来找她舅舅的,但是想不起来舅舅的名字了。”
老刘丝毫没有停下手里的工作,一边踩着脚下的踏板一边朝着春霞问道:“你是哪个,找我有啥事?”
虽然已经离家多年,可是舅舅这一口始终没办法改过来的蹩脚方言,却让春霞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眼前这个男人,正是那个十几年都没有回过家的舅舅。
可是自己还不能告诉他,她是因为逃婚才不得已投奔舅舅。
如果是那样的话,保不齐,最后还有可能被舅舅给送回去。
春霞没有迟疑,朝着那人喊了一声舅舅之后,才说道:“我妈叫刘翠香,我爸是老李,我们家住在庙底村。”
直到这个时候,刘师傅才停下了手里的活计,他看着眼前这个眉清目秀的女娃,有些激动地问道:“你是春霞?哎呀,十几年没见,没想到你都长这么大了!”
说着,刘师傅解开了身上的围裙和袖套,喜笑颜开的扑腾着身上的布料,看起来他是真的高兴。
还没等春霞反应过来,他又回头朝着车间里边喊了一嗓子:“王班长,王班长,家里头有事情,跟你请半天假啊!”
“老刘,请一次假,你这个月全勤可就没得了!
那可是好几块钱啊!”
另外一头,一个带着厚厚老花镜的老师傅一脸惊讶的看着老刘说道。
“外甥女来了,你通融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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