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我们工资给她她不要。
节礼我们肯定要买的。”
江谷雨把锅底火旺的木柴抽出来,只留下两根玉米秆,“小刘结婚前工资交给她她都不要,让三个儿子谁工资谁自己收着,结婚娶媳妇尽量自己出钱,他们做父母的有钱就贴补一些。
跟我聊起来还挺得意呢,说他们家的男人从小听她数落,都不敢乱花钱。”
“你这婆婆才是真聪明人。”
江满感慨一句,两相一对比,怎么她就摊上姚老太那么个招人恨的货呢。
“所以我跟小刘商量过了,我们过节回去,吃的喝的家里都准备好了,他大哥大嫂工作忙也不回来,老三呢在部队更不能回来,我们也不往家里买吃食了,买了也吃不完。
明天回县城,我就去给婆婆买布做一身好点儿的衣服,我还有布票。”
“不给你公公?”
“给他买他也穿不着,整天穿警服。”
江谷雨想了想,“要不让小刘给他买条烟。”
姐妹俩说说笑笑做好了饭,就喊刘江东吃饭,刘江东答应了一声,声音在大门外。
江满出去,畅畅跟小陆杨正蹲在肖秀玲家大门口,俩小孩头凑在一起,专注地看啥呢。
“干什么这是?”
江满指了指。
“看虫子。”
刘江东好笑,“秀玲姐在丝瓜叶子上捉了几条青虫,俩小孩当好东西呢,装在盘子里玩。”
黄昏光线不太分明,江满走过去弯腰一看,我个妈呀,几条细长的绿色肉虫子,在白色搪瓷盘子里爬来爬去,杨杨还用手拦着怕爬出来,畅畅蹲在一边一脸兴趣,也伸着白白嫩嫩的小手指去戳。
“……”
江满自诩胆子大,连蛇和懒蛤蟆都不怕,可不包括这些没长骨头、扭来扭去的肉虫子。
膈应人的感觉啊,顿时后脊背一硬,毛呼呼的。
可俩小孩玩得兴致勃勃呢,又不能在小孩跟前露了怯,吓到小孩子更加不好。
江满悄没声站起来,跑进去埋怨肖秀玲“你个不靠谱的,你怎么给他们玩虫子呀,吓死我了。”
“菜虫子你怕啥,小孩都不怕。”
肖秀玲正在收衣服,随手把收下来的衣服折叠一下,“可不是我给他们玩的,我刚才摘丝瓜,顺手捉了几条虫子,杨杨看见了当宝贝一样要走了,还嘱咐我捉到了都给他,可千万别弄死了。”
“那是什么鬼东西虫子,也不是菜青虫啊,菜青虫胖乎乎没这么长。”
江满想了想,原主好像也没“命名”
过这东西,实则乡村里很多微小的生物,都是叫不出名字的。
果然,肖秀玲拍拍衣服“我也不知道,就叫虫子呗,丝瓜叶子都吃得一片一片的。”
她把衣服送进屋里,走出来随手关门,“你家丝瓜上面有没有?”
“没注意。”
江满说。
立刻觉得往后摘丝瓜要小心一些,想想她院里的丝瓜倒没现虫子咬的叶子,兴许没留意吧。
“明天让我爹给打点儿农药?”
“别了吧,自家每天吃,你打了药还敢吃呀。”
这时候的农药可都是毒药,甚至不讲究低毒,农村人也没有农药残留之类的意识,打完药下一场雨,该吃就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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