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如此环境,她见过太多看起来一表人才一本正经的正人君子在外面包了一个又一个小三。
更甚是见过那些身价不菲却无恶不作之人。
可今日,在暖黄地灯的晕染下,眼前这个男人,是她一眼望不到头的深渊。
男人伸手,微微侧身,将她凌乱的长发微微拨正,话语温沉,“睡吧!
不闹了。”
且还顺带将她身下被子拉出来,盖在二人身上,一边动作,一边宠溺嘀咕道;“你夜间喜欢踢被子,多给你些。”
说着,果真,大半被子都站在她这边。
安隅望着徐绍寒这个腹黑心机深沉的男人,一时间摸不透着男人的脾性。
阴晴不定,反复无常。
上一秒跟你争的面红耳赤恨不得捏死你,下一秒自己转过弯来,浅笑嫣然的惯着你。
持续性神经病,间接性癫狂。
除此之外,安隅找不到旁的来形容徐绍寒这人。
次日清晨,晨曦未起。
安隅睁眼时,身旁以没人。
她并不会像平常夫妻那样思寻丈夫去处,相反的,徐绍寒不在,她乐的自在。
只是这自在,并没持续多久。
数分钟后,徐先生满身大汗在外进来,身上穿的是队里才会发的军绿色速干服,浑身大汗淋漓,湿了整件上衣。
男人推门动作,是及其轻微的。
待见到安隅靠在床上,望了两秒,微喘息,低低沉沉道;“醒了?”
她恩了声。
徐先生不急着进衣帽间,反倒是反身去了起居室,在进来,手中端着一杯温水,迈步至床沿,递给安隅,话语温软;“喝点水醒醒,瞧你都给睡懵了。”
见安隅接过杯子,他伸手摸了摸某人柔顺的长发,似是觉得清晨没睡醒的人异常乖巧转身进衣帽间拿了衣服进浴室。
而床上,安隅望着手中杯子,心下有些情绪在蔓延开来。
她不是睡懵了,是有低血糖。
这些年,生活将她摧残成了一块破布。
无一块完好之处。
她在想,徐绍寒这个相处不过月余之人都都看出自己清晨起来的不适感,为何,她的母亲,会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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