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当初要死的人不是你!”
俞扬麻木的站着,什么都听不进去,温热的液体从后颈滴落,将奶奶新买的米色衬衫的衣领晕湿。
暴怒的男人三两下将香囊撕碎,棉花布块混着纸屑香灰扑簌簌掉落了一地。
最后,男人不顾受伤流血的儿子,像疯狗一样冲出了家门。
俞扬跪在地面,用染血的小手,吃力的捡起那一小块一小块的黄纸,颤抖着将他们拼凑完整。
下一秒,他哭的撕心裂肺。
【宝贝崽,爸爸妈妈爱你呀,希望你平平安安出生,快快乐乐长大,希望我们一家人永远幸福。
】
他见过妈妈的字。
字迹娟秀,线条温柔。
他意识到这是妈妈当初写下的字条。
是一位年轻的准妈妈怀揣着最初的、也是最深厚的母爱写下的最朴实最真实的夙愿。
于是,十岁生日的这一天,俞扬生平第一次对妈妈对母爱有了具象化的认知。
然而,同样在这一天,他却以一种极其惨烈的方式,再一次失去了妈妈的爱。
那一晚,很错乱。
奶奶的哭骂声,诊所的消毒水味,碘酒对伤口的刺激,泪水的咸涩感,还有哪件带血的衬衫……
紧接着,五感尽失,一片黑暗。
至此,俞扬坠落深渊。
死是最容易的事,一把刀、一条绳、一池水、一座楼、一捧药……简简单单就能做到。
但死,亦是最艰难的事。
他不能寻死,哪怕苟延残喘,他也要苟且偷生。
因为他的命是用妈妈的命换来的,而且妈妈最初的愿望是祝他平安。
快乐和幸福他做不到了。
唯有平安。
俞扬疯般的咬着手臂,直到血腥味弥漫口腔,真实的疼痛胜过幻觉,他的理智才渐渐回笼,从地狱重归人间。
他支撑着起身,双腿打着颤儿,双手扶着墙慢慢走进卫生间,拧开水龙头开始冲洗手臂。
他始终面无表情,垂着头静静看着血水哗哗流入下水道,就连白色的洗手池也沾染上了浅红色的痕迹。
抬起眼皮看着镜子里破败不堪的自己,俞扬努力弯起嘴角扯出一个悲伤的笑容:“我有在努力,您……会高兴吧。”
卧室里,俞扬从床头柜抽屉里翻找出几个瓶瓶罐罐,这些药他很久不吃了,基本都已经过期半年以上。
但现在他顾不得那么多,扭开瓶罐将药倒进掌心,用一杯凉水送了下去。
刚吃完药,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俞扬刚接起电话,爽朗的嗓音就在耳边炸开。
“小鲜肉,你猜猜我现在在哪里?”
俞扬顿了顿,目光瞬间柔和下来,嘴上说着“让我想想啊”
,然后他快步走到玄关打开了防盗门。
门外那人明显一愣,俞扬看着他笑道:“被我猜到了吧。”
唐皓洋笑得见牙不见眼,丢下脚边的行李箱,走了两步用力抱住俞扬,大手拍了拍他的后背:“可想死哥哥了!”
“得了吧,一定是没人给你买早餐整理资料你才会想起我。”
俞扬伸手将他推开,帮他把行李箱拿进屋,又从鞋柜最里侧拿出一双和自己脚上一模一样但大了两码的灰色拖鞋。
唐皓洋换好鞋,熟门熟路走进卫生间,一边洗手一边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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