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湖生暗送一波内力给君不白,“留些力气吧,我谢湖生也不是好杀之人,既然我一拳打完,你还活着,那就是你未输,我未赢。
等你养好伤,你我再在这太湖上战一场。
不过下次,得让我见见真正的无形刀意。”
君不白捏出一丈刀意,执拗道:“我天下楼行事,不需他人怜惜,今日便可一战。”
谢湖生一拳捶去,轻飘飘一拳,君不白手中刀意尽散。
君不白落下一丈,谢湖生一步洞庭跟上,替他挡去下坠时的寒风,“说实在的,你们天下楼的菜确实好吃,比我家阿墨做得强上太多,她做的饭啊,狗都不愿意吃,不是烧糊,就是不熟,难吃地狠啊。”
谢湖生说阿墨时总是翘着嘴角。
既然谢湖生约好下次再战,此时还是多留些气力,说到天下楼的饭菜,君不白还是退去不少敌意,笑道:“狗都不吃,你怎知她做得难吃。”
谢湖生苦笑,“我家阿墨做的,再难吃我也得吃啊。”
君不白想起叶仙子,扬州一别,她已回金陵闭关,下次相见不知是何时,“你一口一个你家阿墨,她是你家娘子?”
谢湖生嘴角一翘,得意洋洋道:“还不是,但现在我喜欢她,她喜欢我,这就是人说的郎情妾意。”
君不白又落下一丈,谢湖生一步洞庭跟随,一拳挡去寒风。
君不白轻笑道:“你句句不理你家阿墨,那她一定很好看!”
谢湖生嘿嘿一笑,“她的脸很黑,害羞的时候脸红扑扑的,就跟山上的猴子屁股一样。”
君不白心头一震,这是形容心上人的词么,接着说道:“那她一定很温柔了。”
谢湖生一笑回应,“我家阿墨肯定温柔,每次打我都用竹竿。”
君不白哑口无言,突然不知如何开口,迟疑片刻,问道:“那她不温柔时是怎么样的?”
谢湖生不假思索答道:“会用菜刀追着我砍。”
君不白恍然明了,顺势道:“那她用竹竿打你确实温柔。”
谢湖生望向远方,此时洞庭湖心,脸很黑的阿墨姑娘在船头鼓捣菜谱,船尾一仓鱼虾鲜活跳跃,一条年迈的黄狗趴在船尾,睡得香甜。
二人闲聊间,霜结成冰的太湖之水被剑雨推回地面,碎冰消融,太湖重现。
君不白已调息均匀,右手剑指,唤出一柄长剑,点在剑身,立于水面,此时离太湖水面仅剩一寸。
谢湖生踏水而立,岸边铜镜折光,谢湖生轻蔑一笑,面朝君不白,“今日还有要事,三日后太湖再战。”
君不白背对岸边,并未瞧见镜光,将谢湖生拦下,与谢湖生闲聊片刻,不觉得他是个心胸狭隘之人,“你杀琅琊王家的二公子不只是他羞辱你谢家拳法吧。”
谢湖生昂头道:“我杀他是因他与水匪勾结,暗地里拐卖良家女子。”
谢湖生拔掉的那几座水寨,都有被拐去的女子,每日一条咸鱼做口粮,锁在一艘破船中,衣不蔽体,供水匪享乐。
若是染了病,直接割掉喉咙,扔去河中喂鱼,然后会有新的女子上船,接替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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