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楼:“啊”
大声叫了起来。
杜安左手掏掏耳朵:“喊这么大声干嘛,耳屎都让你震下来了,说啊,怎么解决,你要做楼阎王还是楼奴隶啊,或者你是想这么耗着,把我耗死你好逃脱,对吗?”
张楼强忍疼痛,缓了一口气,说:“阁下划出道来。”
杜安微微靠近张楼脑袋,轻声细语:“张楼,所有东西留下,我放你走怎么样?”
张楼:“这些奴隶都是郑家的。”
杜安左手搓搓脸,反手对着张楼一个大笔兜:“叉,听不明白人话是吧?”
脸上的力道不大,甚至没多疼,晃动了一下,牵扯的五脏六腑一阵抽抽。
张楼:“好,都留下。
疤瘌,把人都留下,咱们走。”
杜安松开张楼,拍拍他的肩膀,微笑着说:“这就对了嘛,中国有句古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张楼赶紧退后,穿过新文庆几人,迅速上马,朝着人群最前跑去,对着这些人喊了一句撤,这些赶奴的人,纷纷脱离队伍,聚集到一起,张楼跑出去几百米对着杜安喊道:“今日之辱,来日必让尔等粉身碎骨。”
灵儿站在车上,对着张楼喊道:“有种过来,我踹死你。”
新文庆:“师父,兄弟都赶过来了。”
后面山坡上,影影绰绰几十人跑下山来。
杜安没接话,看着这群人打马而去,手指放进嘴里,一声尖厉的呼哨,十几匹马顿时惊了,纷纷掉头跑了回来,对着杜安的马车冲过来,马上的张楼大力勒住缰绳,僵持许久完全无效,冲到新文庆跟前,新文庆这几个人赶紧躲开,马匹大力刹车,张楼被甩下马来,落在了马车前,杜安伸出左手捏在了张楼的锁骨上,顺势坐在马车上,被提起的张楼,双腿剧烈的抽搐着,灵儿对着灰灰小云小蝶看去,对视过后挥舞了一下手里的小兵器,众人达成一致,全部点头。
张楼一个大大的啊没喊完,一柄肥肥的刀戳进了嘴里,喊叫的声音戛然而止,变成了呕啊的混合,紧接着又一柄肥剑戳进了嘴里,彻底把嘴撑住,张楼双手胡乱的挥舞,试图制止这一切,可惜脏腑的剧痛不允许他剧烈活动。
砰砰砰的打击声不绝于耳,灰灰拿着盾牌不停的对着脑袋砸,累的鼻涕都甩出来了,小蝶的南瓜锤敲的更起劲儿,叮光五四一顿锤,敲了几十下,顿生肘腋,南瓜锤断了,看了一眼手里的锤把,对着张楼的脑袋扔了过去,薅着杜安的胳膊,张大了嘴扑过去,杜安一见事情不妙,小蝶要发飙了,赶紧丢掉张楼,抱住小蝶,大声说:“哎哎哎,不能咬,不能咬,这玩意儿不能吃。”
本来围在几个孩子身前看热闹的众人突然一滞,发出冲天哄笑:“哈哈哈”
二奎赶紧接过小蝶,抱在怀里,嘴角怎么压也压不住。
新文庆用刀架住张楼,后面一人踩在张楼小腿上,不让他乱动。
杜安挪了挪屁股,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歪在车帮上,斜着眼盯着张楼,说:“看在有孩子在的面儿上,不愿意弄的血刺胡啦的,你非得各种作死,让我说你点什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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