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日出都升得很早,等司嘉眼皮微动,将醒未醒的时候,窗帘外已经天光大亮,热浪宛若要透进来,灼烧着空气中涌动的细尘,她没睁眼,手指微蜷,下意识地循着陈迟颂的方向伸去。
她摸到了他的头发。
大多数是寸硬的,他抱着她的时候,司嘉很喜欢把手插进他的发丛里,只有后脑勺稍短的那部分,像柔软的毛刺,带着头皮上的温度,传到她的指尖。
那种感觉很奇妙,司嘉有时候会克制不住地揪痛他,陈迟颂就会狠狠箍紧她的腰,埋头在她肩颈上又吸又咬,印下粗暴的吻痕。
另一只手撑在了陈迟颂的胸前,隔着一层很薄的短袖布料,他的心脏仿佛就在她掌心跳动般。
男人的胸膛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能给女人安全感的地方。
司嘉往他那儿又挪了点,还想再赖会床,但下一秒陈迟颂抓住她的手,男人刚醒的嗓音显得格外沙哑低沉“要摸就摸这里。”
话音落下,掌心随之触到的蓬勃热度让司嘉不由自主地颤了下睫毛,手也一紧,眼皮跟着掀开,就这么直直地对上陈迟颂黑沉的眼睛。
“我要起床了。”
司嘉边说边推他,结果被陈迟颂一把按住欲抽的手腕。
两人贴更近,陈迟颂不放她走,偏头含住她的耳垂,诱哄似的道“老婆,先帮我弄弄。”
末了还老神在在地说这叫礼尚往来。
司嘉当然知道他说的是哪门子礼尚往来,眉眼一敛纠正他“昨天晚上我又没让你弄。”
陈迟颂对此不以为意地挑眉,“你不爽”
“闭嘴。”
司嘉抬眼瞪他,手上的动作也不太温柔起来,换来陈迟颂轻嘶,她才得逞地笑出来。
盖在两人身上的空调被很薄,在一室明亮光线下,清晰可见里面一上一下的微弱起伏,在窗外蝉鸣一声高过一声的噪音里,男人的闷哼也难掩。
十几分钟后司嘉推开神清气爽的男人,有些嫌弃地转身,去够床头柜上的纸盒,擦着手心清透微白的稠液。
陈迟颂见状又捞过她,安抚地亲了亲她的唇角,然后把人一起带进浴室洗漱。
偌大的镜子前,司嘉刚往杯里接满水,陈迟颂就把挤好牙膏的牙刷顺势递到她手边,司嘉他一眼,轻轻勾了勾唇。
陈迟颂问她笑什么,她说没事。
牙膏是薄荷味的,在齿间搅动着,清冽一如身后这个男人的气息,不管过去多少年,还是那么干净,那么令她心动。
她净高一米七,可站
着也只堪堪够到陈迟颂下巴那儿,遮不住他的脸,陈迟颂右手刷牙,左手撑着盥洗台边缘,从镜子里,完完全全是一副把她拥在怀里的样子,两道影子在地上重叠。
收拾完出门是九点左右,周末街上人不多,馄饨店里刚送走一波早高峰的食客,老板正擦着桌子,闻声过来,忙招呼两人找空位坐,让他们先要吃什么。
司嘉点了两碗鸡汤馄饨,不要葱花。
后厨动作麻利,没一会就端上了桌,司嘉也确实饿了,昨晚本就吃得不多,再加上运动量还大,以至于吃得有点急,第一口被烫到,惹来头顶一声闷笑。
司嘉抬头,对上陈迟颂的眼睛,他不加遮掩地笑她,边笑边摇头,然后起身去旁边消毒柜拿了个小碗,又把她面前下不了口的馄饨挪到自己跟前,用勺子盛出半碗,才推回给她,“慢点儿,没人跟你抢。”
说完又仿佛想到什么,他重新站起来,这次迈向的是收银台旁的冰柜,开合间遇热液化的水珠顺着玻璃壁挂下来。
而就这档口,老板手里的活儿干得差不多了,抬手用搭在颈间的白毛巾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见状抽了把椅子,在两人过道对面的桌边坐下,端详了几眼坐着的司嘉,又瞅向不远处的陈迟颂,一抬下巴笑呵呵地搭上话“姑娘,这你哥哥呐对你可真好啊不像我家里那两个,成天吹胡子瞪眼的,跟有仇似的,一点儿不让人省心。”
话虽然这么说,但提及自家儿女,老板眼角的褶子还是漾出一丝笑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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