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姐姐来,自然又想起县城的相亲,当时对方明明挺热情的,还摸她的手,还搂她了,怎么就不同意了?难道是对方想亲她,被她推开不乐意了?可姐姐叮嘱她,不要让人占了便宜,说男人占了便宜,就不把女人当回事了。
越想越纠结,头都疼了,也没想出个结果。
看看快到晌午了,刘珠珠干脆和老职工打声招呼,说是去食堂买饭,提前走了。
那名老汉看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摇摇头继续看报纸了。
邮电局挨着供销社,刘珠珠出了邮电局没往公社走,反而去了供销社,正好赶上来了煤油,好些村民拎着瓶子来打煤油。
靳小玲是布匹组的,但她一个临时工,人又伶俐勤快,自然是哪个组忙不过来,她都会上前帮忙,今天也不例外,刘珠珠过来一看,靳小玲正帮着人打煤油,原本卖煤油的营业员则只管着收票,倒是轻省的很。
刘珠珠一看就有些抱不平,把靳小玲从人群里拉出来,低声道:“你是不是傻?原本该她干的活儿,都让你干了,她就坐在那里收收票,这也太欺负人了,你放心,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
刘珠珠本就不是什么有心计的,自以为压低了声音,以她的大嗓门,说的话却被正主儿听了个大概,那人立刻脸色就不好看了。
靳小玲心里只想骂娘,却不得不安抚住刘珠珠,还得回头向那位营业员使眼色,那意思是,这位脑子不清楚,你别和她计较哈!
刘珠珠却没心思关注这些小动作,拉着靳小玲往僻静的角落里走了走,道:“刚刚你那好同学来了,见了我连个招呼都不大,她以为她是谁啊……”
靳小玲打断她的啰嗦,问道:“你说的谁啊?”
“南陈大队的李红岩啊,还有谁啊。
不就是围了块破纱巾吗,鼻孔都快朝天了……”
刘珠珠这会儿突然想起来,李红岩那条漂亮的纱巾,若是她围了,那天的相亲是不是就成功了啊?她就能调到县城里去……都怪那个李红岩,先是勾引赵杨,要不是她勾引了赵杨,自己也不用去县城相亲。
还有纱巾,她想买又不是不给她钱,她居然不卖,还不肯告诉她在哪里买的,就说南市,南市那么大,不说清楚,让她去哪里淘换啊?
靳小玲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默了一会儿,才道:“红岩不是那样的人,你别怨错了人啊……哎,你的工作调动办好了吗?是先转正再调动,还是调过去再转正?”
她隐约听到消息说刘珠珠相亲大概失败了,这两天一直拉着脸,不显摆了。
她就是故意刺激刘珠珠,前几天,得知刘珠珠找了县城的高级干部家庭对象,她还羡慕嫉妒了一回,现在,倒是乐得看她的笑话。
这么头蠢猪,又蠢又笨又懒又馋,就没一点儿好,要不是有个当公社主任的姐姐,她算个啥?!
“行了吧,你快别替她遮掩啦。
不是我说你啊,你挺机灵一个人,怎么就和那种人来往呐?那种人,自以为长了张妖精脸,就成牡丹(电影《追鱼》里的女主,鲤鱼精)啦?嘁,一个注定扛锄头的村妮子!”
靳小玲越劝,刘珠珠越来劲儿,最后简直是咬牙切齿了。
“哎,你都说了,她就是个村里妮子,你就不要和她一般计较了。
反正,你也要嫁去县城了,赵杨和她再好,也不关你什么事儿了。
其实,我看赵杨也不是真上心,也就跟着放映队去她们大队,别不没做什么嘛!”
“什么,赵杨还特意去了她们大队?跟着放映队……他还在那里住下啦?”
刘珠珠好像一下抓住了什么把柄一样,用力地拽着靳小玲一连声地追问着,把靳小玲的手攥的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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