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官浅顺利生产后,宫尚角还未与她有过亲热之举。
算来已有两月有余,自孕七月起始,迄今更是已有大半年之久。
期间两人一直相敬如宾。
下聘之事圆满落幕,宫家众人于次日纷纷返程,而上官浅与宫尚角依旧未随众归去。
宫尚角不日将外出处理公务,需接连辗转数个都城,行程估摸得一个多月。
他既不在宫门内,上官浅自是不愿回去,倒不如留在娘家多住些时日;逍遥又自在,惬意非常。
上官冀和王清雨巴不得长女与外孙能长久相伴,尽享天伦之乐,如今小女儿亦在身旁,真真是欢喜至极。
是夜,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上官浅的闺房内,她沐浴完毕,身着一袭轻薄的纱衣,如瀑般的长随意地散落着,更添几分迷人的韵味。
她温柔地坐在床边抱着孩子给他喂奶。
宫煜角吃得满足,不一会儿便甜甜睡去。
小家伙近些时日长了不少,肉嘟嘟的小脸泛着粉嫩的光泽,乖巧至极又总是笑意盈盈,上官浅瞧着他,心中的母爱如潮水般泛滥,忍不住在他那粉嫩如花的小脸上亲了又亲。
一旁的宫尚角幽幽道,“你现在心里就只有孩子吗?我呢?”
上官浅转头看向他,“你怎么了?”
宫尚缓缓靠近,“我明日便要启程远行,这一去便是一个多月之久,你还不快将孩子给奶娘。”
温热的呼吸轻轻拂过她的耳畔,带着丝丝撩人的意味。
上官浅怎会不明白他的心思,却故意逗他,“给奶娘干嘛?我自己带他睡不行吗?”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行,但今晚不许!”
上官浅明知故问,“为什么?”
宫尚角咬了咬牙,不再多言,径直从她怀中抱过孩子,大步流星地走向隔壁房间,将孩子交予奶娘。
而后又匆匆折返回来,“砰”
的一声将房门紧紧关上。
上官浅躺在床上,望着他那迫不及待的模样,笑意盈盈地问道:“你想干嘛?”
她的声音轻柔又带着几分诱惑。
宫尚角一边利落地脱着衣服,一边目光炽热地盯着她,回道:“你。”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饱含着压抑已久的欲望。
上官浅被他这直白的回答惊到,忙不迭地用手捂住嘴,却仍抑制不住那从心底溢出的笑意。
她的眼中波光流转,那娇美的容颜在月光的映衬下更显风情万种。
脱完衣服,宫尚角迫不及待地欺身上床,半跪着以一种强势的姿态压在她身上。
上官浅双手缓缓攀上他的脖颈,手指轻柔地插入他的间,微微仰起头,迎向他那炽热的目光。
她媚眼如丝,娇声问:“想我吗?”
宫尚角嘴角邪魅一扯:“我用行动告诉你。”
说罢,他低头,嘴唇急切地覆上她的,舌尖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决撬开她的贝齿,疯狂地探寻着那让他魂牵梦绕的深处。
他的手也不再安分,即刻抚上她胸前的柔软,肆意揉捏起来,仿佛要将长久以来的渴望在这一刻通通释放。
宫尚角在上官浅的唇上辗转吸吮着,时而轻咬她的下唇,引得她不由自主地轻哼出声,那声音宛如世间最诱人的乐章,使得宫尚角更加沉醉其中,难以自拔。
两人的吻愈缠绵激烈,他想要她,她也想要他。
上官浅的贴身衣物被宫尚角一件件甩落在地,凌乱地散落在床边。
纱帐悠悠落下,将这满床的旖旎风光尽数遮掩,徒留一室喘息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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