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震来得突然,毫无征兆。
萧平途盘坐在床上,直感隐隐告诉他,异变,即将道来。
谢奇沉默地返回,随手将青箓交給师傅,便返回房间,闷头想事情。
葛抱朴接过青箓,双眉紧皱,全未有白天时的喜欢,望向教学楼的方向,暗暗思索。
这一夜,多少人辗转反侧!
这一夜,多少人夜不能眠!
这一夜,多少人悲伤哭泣!
太阳无所谓的照常升起,教师上班,孩子上学,一切一如平常。
按招工合同,村里应聘的男人们也如时的带着工具来到荒地,看着荒地,不约而同地笑了。
昨晚的地震似乎对这里格外照顾,荒地上横七竖八的大裂纹。
本来坚硬的土壤变得松软,村里的男人不怕苦不怕累,但能减轻工作难度,当然会忍不住开心。
冥想代替睡眠,洗漱,打拳,萧平途的生活,愈的规律。
在教室里的孩子却时不时的惊讶的呼喊,一会这个说地上的裂纹消失了,一会那个说墙上的裂纹消失了,一会有的说好像变得好闻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并不妨碍孩子们用他们善于现的眼睛去找出一夜间的变化。
不单孩子们,大人们也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谈着昨夜的地震。
渐渐的,大人突然现,昨夜的地震仿佛在挑地方一样,各村的损失都不大,也没人伤亡。
北边荒地,南边牛角山,东边阿(e)樟林,这三个地方才最是严重。
当然,大人们都少说了一个地方,西边的教学楼。
东南西北,是巧合吗?
如果萧平途知道,也许会猜出些什么。
可惜,萧平途宅在学校里教书,暂时与外界隔离,一切尚茫然不知中。
北边荒地,村里男人们热火朝天地干活,能吃苦能挨累。
看得来视察的林三福连连点头,举起粗壮的大拇指,称赞道:“说起干活,还是咱农民实干,肯干。”
来这里充当监工的徐正,骄傲地挺起胸膛,也不谦虚,直接道:“那是!
我们这里的爷们个个都好样的!
林老板你别急,不出三天,这里便会大变样。”
林三福摸着肚子,笑呵呵的,像个弥勒佛,与徐正简单的聊天,便带着秘书、保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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