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把小白踢开,小白松了口气,抹着眼泪委屈道:“还不是听你说过猫要阉,猪要骟,我这不是怕嘛。”
“呃……我说过这话?”
他怎么不记得了?
小白点头,以前说的可兴起了,不然它能怕成这样?
秦牧刚想问到底怎么回事,见秦韬上车,就把到了嘴边的话吞了回去,同时瞪了小白一眼,别乱说话,不然就把你给骟了!
在他的警告下,秦韬上车小白就缩在一角,一个字都不敢乱说。
秦韬神色复杂的看了秦牧一眼,并没有说什么,默默坐在秦牧一旁,就让马夫驱车回家。
回到家,到了大堂秦韬才审视着秦牧。
“牧儿,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牧心中暗道果然,就把早已准备好的说辞拿出来。
“父亲,我遇到了一个高人指点,是他治好了我,还给了我药液和功法。”
高人?
秦韬对这个说法怀疑,哪来这么多的高人,而且什么高人能对一个傻子感兴趣?
“牧儿,你老实说,我不会责怪你。”
“父亲,真是这样。”
秦牧苦笑道:“其实我也不知道高人看上了我哪点,但高人向来就是性情乖张,说不定就只是兴趣使然。”
这话让秦韬信了几分,高人的秉性确实是常人难以揣摩的,心血来潮还真说不定。
何况,也没有更好的解释了。
“那你的实力和战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