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厉害点,警报就响了。
林管教抬抬手:“出来。”
两人一骨碌出了仓门,管教大气地一指吼着:“全部面墙反省,再有类似事件发生,马上封闭监仓。”
那些人仿佛听到了什么恐惧的事情一样,个个兔起鹘落,快速地面向身边的墙站好,不敢回头看,大气也不敢稍出。
甚至连刚才被打“晕”
的缺牙哥也贴墙站好了,那位一瘸一拐的黑大个被几人拖着,也忍着痛,贴墙边了。
管教满意了,这才重新锁上仓门,摇摇脑袋,表情不耐烦地踢了踢傅牢头道:“我再问你一遍,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啊?”
傅牢头一惊,猛地省悟这是息事宁人的意思,立即接口道,“没事,林管教,我们刚才玩呢。
一不小心鼻子破了,是不是?”
那眼神投向余罪,似乎有乞求之意,他也满脸是血了,这一场半斤八两。
余罪想了想,明显觉得以管教这么低的身份,肯定不是许平秋安插的棋子。
而且,甬道里根本没人,万一深究怕是都不好过,权当好汉不吃眼前亏。
果不其然,林管教又问余罪:“0022,昨晚来的?”
“嗯。”
余罪点点头。
“刚才有人打你?”
管教问。
“没有。”
余罪愤愤地说了谎话,不是一定要这样说,但他已经知道此时自己该怎么回答。
“哦,是锻炼呀……”
管教笑了,一指二十余间监仓的甬道,“这儿锻炼吧,俯卧撑,一人二百个,自己数,别停啊。”
牢头意外地很老实,马上一趴,做势手撑着。
余罪稍慢了半拍,马上被管教一巴掌拍在肩膀上,他一瞪眼,管教很不客气地吼道:“快点,我不管你在外面是什么人,可在这儿,你得搞清楚谁说了算!
还是说你想试试这个单仓?”
对了,我是犯人。
余罪猛然省悟自己的角色了,是被管教的对象。
他一下子趴下,开始做俯卧撑了,做得很标准。
管教看两人老实了,没当回事,自顾自地踱着步,向铁栅外走去。
关上了大门后他在铁栅外饶有兴致地看着,就像看耍猴戏一般。
以贱制敌
特殊的地方总会有不为外人所知的特殊规则,这里也是,而且身穿警服的管教狱警是这个环境绝对的王者,即便在外面是再凶恶的悍匪,在这里也不敢挑战管教的权威,哪怕对方是个初出茅庐的菜鸟。
比如林管教的年纪就不大,二十出头而已,他最喜欢看的就是那些曾经不可一世的大佬、大枭级别的人物,在这里趴着做俯卧撑,那样会让他有一种成就感。
看两人做俯卧撑还算老实,林管教踱着步子,到管教室去了。
每天就是把这些人渣训来训去,毫无新意,他准备去倒杯水,再回来挨着个从猫眼瞧瞧,揪几个违反规矩的出来教训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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