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眉角突突直跳,目光扫过计时器,还剩两分钟。
收监厅会送警情概况书去给直系家属签署,并不需要操心太多,但她还得拨打最后一通电话。
“哪个局子?要保释金吧?你家里人知道了没?什么时候的事?你干嘛了?对方不愿意和解吗?双方好好沟通过没?不是,什么事非要闹到蹲局子?你动手了?”
蒋逢玉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插嘴,也不知道如何以三两句话解释说明,于是她决定全部糊弄过去。
“挂了,以后再说。”
第三通电话,蒋逢玉没能等到回音。
黄聿之大概率还在易感期,再加上她拨去的号码来历不明,不接情有可原。
“当前用户无法接听,请稍后再拨。
如需留言,请在‘滴’声后按下8号键——”
蒋逢玉抬手按下那个因磨损而不太灵光的8号按键,电子提示音响起,已经进入留言状态。
“是我。”
“……”
“虽然不知道你回学校会是哪一天,但见面的时间可能需要往后推一推。”
“好好休息。”
通讯间的房门被推开,穿着青蓝色制服的警员站在门口,朝她扬声道:“通讯额度已用完。”
蒋逢玉合上那只老式掉线的通讯器,跟着那名女警一步步迈进收监区域。
顶部高瓦数的白炽灯打下,地面瓷砖亮得反光,蒋逢玉视线落在地面上,看见那里头穿着深黄色马甲的倒影。
前胸后背均印着凛阳河路收监厅的白色字样,她是轻役犯,胸口的牌条也是白色,编号:hc-lr-967385。
hc是帝星都鞎川的城市代码,lr是凛阳河路收监厅的单位代码,剩下六个数字,就是蒋逢玉的顺序号。
身旁两侧的收监室内投来无数道视线,这是一场无声的迎新,但其中绝不包含任何友善之意。
坚固的铁质框门忽地被拍响,随即大力晃动起来,蒋逢玉脚步一顿,冷冷地朝响动来源处看去。
被玻璃挤到略微变形的面孔露出恶劣的笑,一口灰白的尖牙呲着,熏黄的手指从缝隙内钻出,缓缓地做出暗示意味过浓的动作。
“喂。”
那人朝外吐了口唾沫,有意识地释放信息素气味,扣在颈部的警环立刻给出反应,高强度电流蹿过血脉经络,她的面孔有一瞬间痉挛,因而显得越可憎。
“新人在这里可不好过。”
蒋逢玉的视线落在她肩膀下方,红标胸牌异常醒目。
这是个至少背负五条人命的重役犯。
这样等级的罪犯不该出现在收监厅。
要么,是刑期将满,配回生源地等待释放,
要么,是狱中寻衅滋事,刑期交叠责罚加重,需重新评估后分配服刑点,在这里过渡一段时间。
“你要是跟了我,保准万事不愁。”
那名a1pha喉咙里出嗬嗬声,周围一圈收监室内传出不怀好意地低劣笑声。
她的地位不低,是个难惹的刺头。
蒋逢玉收回视线,不作回应。
警员对眼皮底下生的事习以为常,连用于维持秩序的警棍都未抽出,只不甚在意地喝了一声:“保持夜间肃静!”
蒋逢玉被分配到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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