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太后这儿说完了话,静容便离开了。
结果刚一出寿康宫的门,纯贵妃就追上来了,静容不好不搭理她,只能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其实纯贵妃的意思也很清楚,她想把永璋的婚事交到静容手上。
静容有些诧异“之前太后娘娘都说了,三阿哥的婚事,你是亲娘,到底也要照着些呢。”
纯贵妃苦笑一声,半靠在宫女雀儿身上“不瞒娘娘说,我倒也想帮着他张罗些事儿,哪怕是一针一线也是我的心意,只是如今我这身子着实不争气,还有永瑢和四格格需要照顾,也腾不出手来,如此,就只能麻烦娘娘了。”
说到这儿,纯贵妃顿了顿“再说了,娘娘自来事事周全,我是信娘娘的。”
静容心中翻了个白眼,你信我我不信我自己啊,这种大事,办好了没有功劳,办不好要落埋怨,静容其实也不愿意掺和,但是现在纯贵妃都说到这儿了,静容又能如何。
只能笑笑道“那好,我去和皇上商量商量,总会拿个章程出来,只是你到底是亲娘,今儿身上不舒服,就该请太医请太医,该吃药吃药,别苦了自己,等赶明好了,到底也得出个面才是。”
着静容温柔的笑脸,纯贵妃只觉得心下一颤,垂眸,掩住了眼底的思绪,低声道“多谢娘娘关怀,妾身知道了。”
静容似笑非笑,没有再多言。
两人过了慈宁宫后的夹道,便分开了,静容朝着翊坤宫走去,纯贵妃也自回了自己的景仁宫。
等回了自己的地盘,洗漱过后,静容只觉得身上都松快了许多,倒是白芷一直皱着眉,着脸色有些不好。
静容见她这样,忍不住打趣道“这是怎么了,嘴上都能挂油壶了。”
白芷咬了咬唇,低声道“奴才只觉得纯贵妃冷心冷肺,如今三阿哥都这般模样了,她竟然还惦记着六阿哥和四格格,倒是把三阿哥扔到一旁了。”
静容听了冷笑一声“这宫里的人,若没有一副铁石心肠,又怎么能存活下来。”
说到这儿又顿了顿“再说了,纯贵妃如今这番做派,也是为了三阿哥好,当年圣祖爷的大阿哥坏了事,惠妃作为生母自陈其罪,难道也是为了害死自己的亲儿子吗不过是以退为进,让皇帝怜惜罢了。”
白芷听了这话,恍然大悟,一时间倒是有些讪讪“是奴才愚笨,倒没想到这一茬。”
静容轻笑一声“也不是你愚笨,只是这宫里的人心眼多罢了。”
顿了顿又道“只是这一招或许对圣祖爷有用,就不知道对我们这位爷有没有用了。”
白芷不敢接话,只讷讷站在一旁。
静容此时也向窗外,心中思绪万千。
她清楚得很,这一招对乾隆绝对没用。
康熙是个很重感情的人,对子女也罢,对妃嫔也罢,对大臣也罢,他不管是表演还是真心,都可以算得上宽厚仁和,但是乾隆外表起来处处学习康熙,但是其实他的心比谁都冷。
历史上都说雍正刻薄寡恩,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但是至少可以说明,他本人还是有感情倾向的。
但是乾隆却是完完全全的政治生物,行为做事都是政治利益为准则,光那一百多起文字狱就知道了,某些死后他为了达成目的,会有多么的残酷,让这些官吏士大夫几乎完全失去了话语权,只能跟着歌功颂德。
尤其是在他统治的中晚期,说一声暴君真的不为过。
而如果她没有记错,让乾隆手段残酷的开端,就是孝贤皇后死的这一年,在这一年他发现,他的皇位有人惦记,他的臣子并非忠心耿耿,而是贪官污吏横行,而他之前的怀柔手段,完全没用,只会让这些人更加肆无忌惮。
所以也是从这一年开始,他撕破了之前的温情脉脉,开始了冷酷的统治。
或逼死或过继自己年长的儿子,以铁血手腕对待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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