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一直掩埋在心底的疑问,时至今日,依旧很想知道。
“然后呢?他是怎么回答的?”
浅矜兴致勃勃,追问商曳赵止江的回答。
五月已经开始炎热,两人坐在b大图书馆里改剧本,即使吹着冷气,也依然感觉很热。
商曳刚到京城准备参加开幕仪式,先和浅矜见面,把前段时间和赵止江之间发生的事告诉给她听。
商曳耸了耸肩:“他说出现这种事有两种可能,一是他工作很忙,晚回家担心吵醒我,于是睡客卧。
另一种是我或者他之间任何一个身体出问题,他在思考解决办法,所以分开睡。”
“总之绝不可能是他出轨就对了。”
浅矜忍不住说:“不过我也觉得赵止江不像是会出轨的人,对你占有欲太强了。
你怎么会想到问他这个问题,还想着和他重归于好,甚至想结婚?”
“我就是随口一问。”
怎么能告诉她这是他们前几辈子离婚的一部分原因?
浅矜低头看了看剧本,又忍不住抬头:“那你们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复合了?”
“你和邹季成会复合吗?”
浅矜失笑:“怎么可能?”
“那不就得了。”
商曳理了理桌上乱成一团的草稿,“都说女人优柔寡断,说分手的时候都未必是真心想分手。
却不知道女人想分开的时候大多也很决绝。
就算他不出轨,我和他就能过下去吗?让他俯首做小,不存在的。”
即使稍微低头都不肯,他永远占上风。
也并不是争强好胜,只是习惯使之然,他不懂怎么让步。
因为性格不合而分手,难道就为他三言两语就回头?
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呢。
“过两天就飞横店了,你学校假请了多久?”
“一直到暑假,但是期末考试要过去考。”
幸亏大一下学期课程很少,否则恐怕要重修一年。
“辅导员都快对我无语了。”
“我也是。
请这么久假,老师差点不批。”
浅矜皱了皱眉,她今天例假来了,一如往常,痛得几乎灵魂出窍。
商曳忙问:“要不要喝点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