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额娘也就放心了。”
听了端静的话,布贵人眉头一松,不免将心中仅剩的那抹担忧去了一半。
“端静啊,你一定要好好的,不然额娘不知道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不受宠多年,原本还有的争宠之心也早就去了。
如今的布贵人兆佳氏所思所想的不过是她这位远嫁大漠的女儿罢了。
因此就算端静说的都是一些好话,但出于谨慎,也出于对女儿的爱护,布贵人在送端静回了额驸处,还是决定运用一些手段,调查一下端静的近况,因为深知女儿性格的布贵人就怕女儿跟自己报喜不报忧。
在宫里待了几十年,并护着端静长大的布贵人还是有几分本事的,不出几天,花费了自己半生积蓄的布贵人便了解了端静出嫁后的一些情况。
当布贵人得知额驸很少进端静的房,并纳有小妾时,不由哭天抹泪的跑去找了佟玉姮,让她为端静做主。
“做主,做什么主?”
佟玉姮无语的望着六神无主,只顾咒骂噶尔臧的布贵人,半晌过后才从懵逼状态回过神。
“布贵人啊,你要搞明白一件事,就算本宫是皇贵妃,管天管地,但也没法管两口子同不同房的问题吧。”
布贵人泪眼朦胧,好半晌后,才哽咽的回答说。
“奴婢也知这个礼,但懿皇贵妃姐姐,奴婢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端静是奴婢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奴婢不心疼她谁心疼她!”
“你先别急着说这些…本宫问你…”
佟玉姮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这事是你自己查的,还是端静亲口跟你说的。”
“回懿皇贵妃姐姐的话,是奴婢背着端静,暗地里查的。”
“既然如此,秋竹,你打发奴才去请端静公主过来,顺便亲自去温贵妃那瞧瞧,如果温贵妃已经歇下了就别打扰她了,去将万岁爷请来就行!”
办事利索的秋竹很快就将还没歇下的温贵妃给请了来。
温贵妃等着布贵人给自己行礼问安后,才坐到铺有毛绒绒毯子的软塌上,温和的问。
“不知懿皇贵妃姐姐特意请妹妹来所为何事!”
“这话本宫也不知该怎么开口,等端静来了再说吧!”
正说话间,穿着大红江绸绣五彩紧身旗装,外罩宝蓝缂丝五彩马褂,梳着两把头,发髻上只簪着一支红宝石串米珠头花的端静撩起门帘,从外走了进来。
“儿臣给懿皇贵额娘,温贵母妃请安。”
端静甩着手帕朝着佟玉姮、温贵妃屈膝行礼后,又朝着布贵人颌首问好。
“额娘安好。”
端静的面色还是像未出嫁时那般柔和,只是,也不知是不是受了布贵人那番话的诱导,佟玉姮总觉得端静有些强颜欢笑。
“端静啊,”
佟玉姮眨了眨眼,再三斟酌怎么开口的她,想了想,还是决定直接了当的问端静。
“你懿皇贵额娘、温贵母妃还有你额娘都在这,你老实的告诉我们,你的额驸对你好吗!”
端静一愣,随即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向了佟玉姮。
“懿皇贵额娘,儿臣不懂你问这话的意思!”
“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不知不觉间,佟玉姮语气便重了起来。
佟玉姮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端静说道。
“端静啊,你自小精通诗词,略知骑射,人也聪慧可人,不会不知道你汗阿玛将你远嫁大漠的用意吧!”
“儿臣知晓,可这与懿皇贵额娘你先前所问有何关联?”
“既然你知晓你汗阿玛将你远嫁大漠的用意,那你应该知晓,你未来好与不好都和你的额驸有关。
想来就算你汗阿玛得知了额驸很少进公主府,与你面和心不和,也会对你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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