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青花这贴身丫头笑嘻嘻的,也和以前没有变样,余伯南心中更多出一重喜悦,人还没有走过去,先把赏钱取出来,沉甸甸的两个小银锞子,各重一两,已经是丫头的几个月工钱。
青花眸子闪亮,本来该说的暂时都忘了,喜盈盈伸手来接:“是给我的吗?”
“给你的。
你拿着,再告诉我你找我作什么?”
余伯南把钱放到青花手心,银锞衬上丫头雪白的手心,好似玉盘托银晶。
青花呀的一声,先把钱收起来:“这钱把我喜得都快忘了!”
和余伯南对着一笑,青花笑道:“我们姑娘说你这几天必过来,难道年礼也不送了?”
这话里表露至少玉珠没有见怪余伯南的意思,余伯南大喜:“是是,我当然来的。”
“所以姑娘让我在这里看着,说你来了,就请你去见上一面。”
青花说着话,手就摸摸袖子里的银子,说完话,摸了十几遍。
余伯南没注意她的小动作,踌躇道:“我先见祖母再去看她,”
“不行,我们姑娘说十万火急,她急得耐不得。”
青花转头:“那不是姑娘来了,”
雪地里,玉珠过来,见是余伯南在,更明显的加快步子。
青花见到她,就把银子取出来请玉珠看:“余公子赏的。”
玉珠道:“你拿着吗?”
就来抱怨余伯南:“给丫头许多钱,给我,要得多少?”
“这个给你,”
余伯南见玉珠和平时一样的亲昵,早就取出袖子里一串木香珠:“这是我前几天自己寻的香木,找人刻出来,我自己串的。”
香珠上刻的还有以玉珠为名的两句诗,也是余伯南所做。
这串礼物简直打到玉珠心里,玉珠即命青花看着有人过来,和余伯南走到雪松后面,头一句就是:“你生气不来了,也不理我们了,”
“我我……”
余伯南急得不行,鼻子一酸一热,几滴子泪珠滚滚而落。
玉珠大为诧异,就先不说。
余伯南自己拭了泪水,含泣道:“好妹妹,我以为你们都恼了我,再也不想见到我。
那方氏,我我,我真的没碰过她。”
“为什么不理你,家里人都知道你和明珠那丫头没瓜葛,”
余伯南更喜从天外,深深地对着玉珠作了一个揖:“妹妹你就是我的大恩人,我见到你,心里的结这就算打开。
你可知道我从那天起吃不好睡不下,这世上的人都瞧不上我,我不怕。
我就怕你们姐妹嫌弃我,那我可不想再活着了。”
“别人我不知道,反正我是不嫌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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