忏悔室对面同时开口。
威尔眉头一挑，好像明白了表里如一的意思。
“一加一等于二？”
“一减一不等于二。”
“我是男生的同时我是女生。”
“我不是男生，也不是女生。”
“硬币一面是正面，另一面是反面。”
“硬币一面是正面，另一面也可以是正面。”
想找出一句话的正面意思同时也是它的反面意思并不是非常困难，但是奈何对面的自己宁愿说胡话都不上套。
威尔冥思苦想，始终找不到破解的办法。
“有什么事情是表里如一的呢不对，我漏掉了什么。”
从一开始他踏进的地方就是忏悔室，在忏悔室不忏悔说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
威尔自认为所做过的错事很少，不过硬要说的话，他的一切杀生行为都应该算作是错事。
“有机会的话，我愿意向神忏悔我的过错。”
“神从未给我机会，因此我不愿向神忏悔我的过错。”
不知何处传来教堂的钟声，威尔就知道这一句话是有效的。
“我想要表里如一，获得神的宽恕。”
“我想要二元一体，获得新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