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也喜欢古筝?”
柯忺宁有点诧异。
我忍不住说:“忻怡从小就玩古筝,现在是音乐学院教古筝的老师!”
柯忺宁立即扬声道:“我可是在鲁班门前弄斧了?”
“呵呵,不过是工作而已,算不得数!”
忻怡一贯谦虚。
“改天有空,一定听你亲手弹一曲,我一定在沐浴焚香后才登门!”
柯忺宁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好,很少有人愿意听我弹琴呢,锦诗她们一贯说我附庸风雅,制造噪音!”
忻怡也笑了。
“对对对,我们都是焚琴煮鹤的俗人!”
我笑着捶她。
“呵呵,忻怡那你就不要对牛弹琴了,你要找知音啊!”
柯忺宇插嘴说。
呵呵,一语双关。
忻怡立即颦起了眉头,刚才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下车时,忻怡连头都没回。
我倒看见柯忺宁目送她的背影。
回家,我打电话给忻怡。
“怎么样?心情突然坏了?”
我问她。
“是!
他居然想把我推给他弟弟!”
忻怡满腔怨气。
“可是,弟弟明显比哥哥还技高一筹,虽然模样一样,但品位、质素、气度都胜出许多。
他更男人!”
我细数弟弟的好处给忻怡听,希望她不要食古不化,错失良缘。
“不,他不是那个让我心动的人!
条件好的男人很多,可是让我心动的只有这一个!
锦诗,我并不以貌取人!”
忻怡倔强的说。
“可是弟弟与你更投契!”
我继续游说。
“是,我承认,可以与他做朋友,但是爱,只能给哥哥!”
忻怡悠悠说:“自我上中学起,那个晨曦中的操场边,我便付出我的感情,不能再收回交给其他人了!”
我暗自叹口气,这傻丫头,还真执著。
晚上,我兴致勃勃地把柯忺宁的事情讲给志谦听。
他又皱起眉头:“锦诗,什么时候你才能管得住自己不管闲事?”
我嘟嘟嘴,没说话。
“锦诗,一个人的感情,由她自己做主,旁人最好做观棋不语的君子,别用自己的好恶去影响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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