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看着萧辞神色如常,想来也问不出什么了,只得作罢。
他起身从自己房间里拿来一张帕子,正准备上手,却被萧辞抬起的手挡住,“我只是想帮你擦擦汗。”
“多谢,我自己来。”
萧辞从他手中接过帕子,轻轻拭去额头上的汗。
夏安撇了撇嘴,道:“你这不准别人碰的坏习惯可得改啊,这样谁还敢和你做朋友。”
拿帕子的手顿时停住,“我不需要朋友。”
“啧,你这话就不对了,难道我、阿绪还有那个凌灏景都不算你朋友嘛?”
萧辞沉默了片刻,夏安见自己的说教有点效果,顿时自信心大涨,胆大的摸了摸萧辞的头,“人呐,都要有朋友,你也不例外。”
萧辞正在思考夏安刚刚说的话,并未注意到他做了什么。
夏安正准备离开时,突然想到什么,又猛地转头对萧辞说道:“你要是睡觉这么不老实,就换张大点的床吧,省的每天早上醒来都在地上。”
见萧辞眼神不对,仿佛带有一丝杀气,他立马转身道:“我还有事儿,先走啦!”
夏安瞬移般离开了萧辞的房间,长舒一口气,“还好冰块儿没拔剑,不然爷这么飘逸的长发又得被削了。”
嘀咕一阵,他看见凌泽和言绪正站在门口,着实令人不爽,口气微酸地道:“哟,这俩人大早上干嘛去了?”
“你管不着。”
凌泽淡淡地说了一句,有些阴沉的脸让在场的两人都有些捉摸不透,“你怎么了,看你神色不对。”
言绪在一旁关心道。
半柱香以前,凌泽和言绪从山下回来,刚准备入门,便从外头瞥见在萧辞房里,夏安刚准备拿帕子帮萧辞擦汗。
而在这时,凌泽的脸好像就黑了一个度。
“我没事。”
凌泽收敛起自己的不满情绪,安慰言绪道。
随即他转过头又恢复刚才的阴沉,对夏安道:“这么闲就多去练练剑。”
这句话一说完,凌泽就进了自己房间,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夏安愣在原地,等他反应过来时,周围已经没有人了。
“不是,这人有病吧。”
夏安气不打一处来,依旧不解气地对着那张紧闭的门大喊了一声:“建议你去医馆看看病!”
凌泽一进房,就把门猛地关上,他也不知道气从何来,但就是非常生气。
尤其是在门外看到夏安摸了他师弟的头,而且师弟竟然没有反抗!
连他自己都没有这么摸过呢。
这么一想,他是又气又委屈,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如今正缩在床上,气狠狠地咬着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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