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疗程下来他也未必会和顾北说上一句话,而今天,西西里教授的这种紧张感达到了空前的程度。
顾北按摩治疗结束了,对方都没有觉,还是旁边的斯维喊了他一声。
对于时间从来拿捏得清晰的西西里教授来说,这是非常反常的事情。
而且,反常的事情到此还没有结束。
只见被斯维提醒过后的西西里教授从文件中回,注意力不是很集中地对顾北说“机器没有调好吗?”
“……按摩已经做完了,教授。”
顾北说。
西西里教授这才一拍大脑想起来,接连说着抱歉,然后去提取给顾北准备的针剂。
“老师这两天比较忙,见谅。”
旁边的斯维对顾北说。
其实不止忙这么简单吧,顾北看西西里教授的头比以往要更乱,眼睛里也充斥着红血丝,显然是这几天都没能好好休息。
顾北想了想,问了句“生什么事了吗?”
斯维的视线和他对上,轻轻摇头,说“没有。”
顾北于是就不再问了。
痛苦的扎针结束,顾北趴在床上缓神,约莫二十分钟后,从床上坐起,正要离开时,耳边再次响起警报声。
这种警报声,这两天各式各样的顾北已经听过无数回了,院内院外都有,然而这一次,却和前面的都不一样。
因为这一次警报声结束后,西西里教授的光脑跟着预警,同时房间里直直冲入了两名穿着白大褂的青年,焦急着神色冲西西里教授说“教授,3手术室生事故,多尔教授请您现在就过去。”
顾北的目光穿过那两名青年,能看见他们背后几名守卫匆匆忙忙往里面赶的身影。
西西里教授一听青年的话,想也不想就往外跑,手上预警的光脑都来不及按灭,一瞬间连房间里还有顾北这个人都给忘了,斯维显然是知道内情,看向西西里教授的视线多出了一份浓浓的担忧,仿佛他老师去的不是手术室,而是什么激烈的战场一样,下意识就要跟上去。
但他还算理智,跑了两步,想起了后边还有顾北在。
然而就他跑两步的这个间隙,顾北已经眼疾手快原路趴回了那张床上,在斯维看过来时,苦巴巴着脸说“我好痛,太痛了,我要继续躺着,起不来了。”
斯维“……”
眼见西西里教授在往3手术室冲,斯维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严肃着语气对顾北说“那你躺在这,房间里的东西不准乱动啊。”
顾北猛点头“不动不动。”
然后斯维就冲上去跟在了西西里教授身边,临走时,还在门口认真地看了顾北一眼,眼神里带着警告,对上他警告视线的顾北,浑身上下写满了乖巧。
斯维看着他乖巧的样子时,眼神里流露出了一瞬间的无语。
顾北才不管对方有没有相信他会乖乖听话呢,等两人走远后,他便火从床铺上爬起来。
顾北当然不会动西西里教授的东西,他之所以突然想要留在这里,是想知道所谓的3手术室到底生了什么。
从来总营之后,一系列生下来的事情都实在是太古怪了。
第一天从斯维的光脑开始,整个总营的警报声就没停过,而且刚刚青年提起“多尔教授”
的时候,顾北几乎立刻就想起了前几天在科研院门口看见多尔教授推进来的古怪病人。
他至今无法确定那天觉得病人的手奇怪是他的错觉还是如何,但他总觉得,今天的3手术室和那天看见的病人是相关的。
因为后来他在科研院来来往往,也没见过有其他病患被推进推出。
来总营接近十天,那是顾北看见唯一一台被推进科研院的病患。
虽然他来科研院的时间并不算多,有别的病患在其他时候被推进来也是有可能的,但顾北心里还是觉得,刚刚青年提起的手术很不同寻常。
它到底得紧张到什么程度,才会让多尔教授在光脑通知西西里教授的同时,生怕晚一秒地继续派出助手过来?
一系列想法在顾北的脑海中逐渐连成串,他默默夸了一句自己简直是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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