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我那会儿吓死了!”
菊花直叹气,柳儿的难处没有人能帮她,那是她的父母造成的,谁能插手?自己家也是一堆的烦心事,哪有资格同情别人?在梅子的眼里,她菊花也是可怜的人吧!
梅子又道:“我去瞧了柳儿一回,柳儿的娘好像很不高兴。
我问我娘这是为啥,我娘也没说,过后便不让我去了。”
说到这里她压低声音道:“我觉得柳儿是被她娘关在家里哩,连大门都不得出!”
她的脸上是不可思议和恐惧的神情,似乎觉得亲娘做出这样的事很可怕!
菊花沉默了一会,暗自揣摩,是不是那天她跟柳儿娘说的话让她担心,所以在柳儿出嫁前软禁了她,免得做出丑事?
这也不能怪她,那天的情形容不得她退缩,要是不压制住柳儿娘,还不知道要闹到啥程度。
哥哥心性淳朴,不忍心伤害柳儿,她可不管这些;况且她只是悄悄地跟柳儿娘说了,又没在众人面前说!
这个话题太沉重,菊花转而说道:“柳儿的事我们都帮不上忙。
梅子,你倒是很开心的,你娘又疼你!”
说起这个,梅子开心地嘻笑道:“嗳!
那是!
我娘可疼我了。
就是狗蛋那小子还挨打哩,我娘都没动过我一指头。
菊花,你娘也很疼你的。
你哥最是疼你了。
你小时候可是很胆小的,我跟你说话儿,你都不敢答的。
现在可好了。”
菊花笑而不答。
任谁长着这样一张脸,也没法不自卑吧?那个小姑娘到底承受了怎样的压力,外人哪里会了解。
自己刚醒过来那会儿,可也是悲痛万分的。
两人闲聊了一会,梅子眼巴巴地瞧着她又道:“菊花,我还想跟你要些辣白菜哩。
我前天也学着做了些,就是没你做的好吃。
我爹娘和狗蛋都不吃哩。
我想往后还是不做了。
你多送些把我,我给你纳几双鞋垫!”
菊花见她那老实承认自己馋嘴的可爱样子,“扑哧”
一声笑了起来,轻声道:“好,这可是你说的。
上次你把我的鞋垫我都没舍得垫哩——绣得那样好看的花,垫在脚底可惜了。”
梅子夸张地瞪大眼睛叫道:“嗳哟!
你这傻丫头!
鞋垫可不就是用来垫脚底的么。
你不垫在脚底,难不成还拿来做摆设?”
菊花抿嘴轻笑道:“做摆设不是白费了?我是想垫在新鞋子里,那旧的快破了。
我娘又帮我做了一双,还剩一只没上鞋帮;今儿你娘又送了一双鞋来了,我就有两双新鞋子哩。”
梅子笑道:“我娘听说你最怕冷,可是厚厚地铺了一层棉花在里面,保管你穿了觉得暖和。
我说菊花,你咋这样怕冷哩?瞧你这手——冰凉!”
她说着用自己温暖而柔软的手抓住菊花的小手,两手合拢,捂了一下,嘴里连说太冰了,受不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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