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雪,你冷静些。”
萧序眉间微皱,他道:“大理寺办案并非儿戏,如今已经断案了你明白吗?这是两国邦交之事,大齐如今已经禁不起战祸了,而粱国要的是一个交代。”
“不是伯伯不肯救你父亲,是此事人证物证俱在,又是千夫所指,便是伯伯有心,也是无力。”
江绒雪蓦然失去了神色,她松开了手,颓坐在原地。
萧序见她如此,心中也是怜惜,他动了动唇,化作了一道叹息:“你幼时江兄便与我说,你原先便比几个姐姐长兄要弱小些,吃不得苦受不得难,往后若是嫁到我家来一定要好好待你,你萧伯伯如今没有旁的本事,只能拼尽这一身能力,保你无虞。”
“你今夜便在这好好休息,明日若是皇城兵马司的人来抓你,不必理会,也不要出去,伯伯自有办法。”
是啊,那日离京避暑,母亲轻轻抚摸她的额头,对她说,无论往后江家如何,他们永远会将她护的好好的,不让她受一点伤害,为她留好后路。
哪怕她们如今受之极刑,也要让她这般好好的富贵的活着。
江绒雪低垂眉眼,面色白如薄纸,她虚弱的声音几不可闻。
“好,绒雪明白了。”
萧序松了口气,如以往般长辈的口吻安慰着她,又去接回了她身边的婢女和婆子,之后又请了医士瞧她的病,待她休息过后才安心的离开。
嬷嬷都吓坏了,哭着道:“小姐,你身子骨这么弱,怎么敢出去淋这大雨。”
“还好有萧大人顾及往日情分,您可得感念这份恩情,万不能辜负了呀。”
她们像是重新回到了安居的巢穴,抛却了先前惊恐彷徨,自顾自的清扫起这院落,屋舍,好似无论在哪里,只要自身不受到波及便可安居享乐。
江绒雪手指忽然失力,印有鸟雀卧枝的华美瓷碗从她指尖滑落,清脆的碎裂声响起,她指尖的一滴鲜血落在裙裾,绽放出鲜艳的血莲。
夜里,大雪。
飘起的雪花落在嬷嬷脸上,针刺似的疼,一声巨响将她从梦中陡然惊醒。
她急忙推开房门,探步进去张望。
可那一床罗榻上,一丝余温也无。
大雪将整个汴京都覆上了一片银装,吹过的风如刀子割裂,街道上人影稀疏,唯余一瘦弱身影逆风而行。
她睫羽上都凝了一层冰霜,可她始终没有停下脚步,而是不断的向前行去。
客舍长灯落在宽广的道路之上,她呼出的白雾顷刻消散于天地之间,她的脚步越来越快,行走间被石块绊住,摔落在雪地里。
手中紧握的东西滚向前端,那是一枚青白玉雕刻而成的令牌,覆盖龙螭纹黼式的雕刻图案,江绒雪忍着疼痛爬了过去将其握在手中,玉佩在雪中已冷如冰骨。
泪珠是疼出来的,她五指通红,几尽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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