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吧!”
南雅看着那样仿佛远古时代的“凶器”
,无法想象戒尺上身的疼痛,“从小到大我爸妈都没打过我,我凭什么给你打?你算哪根葱?!”
南颂神情平淡,“我说过了,既然想要在我这住,就得守我的规矩。
咱们南家一向长幼有序,你爸和三叔小时候,不也是归我父亲管吗?要他们跪着,他们就不敢站着,要他们趴着,他们就不敢坐着。
我之于你,也是一样的。”
她让佣人把家法摆在南雅的床头,家规贴在墙上。
“一百条家规,以你的智力,我想两天时间应该够了。”
南颂道:“两天之后我来验收,少一条一戒尺,错一条一戒尺,敢骂人就掌嘴,要是不怕打,不怕痛,你就尽管试试。”
她吩咐赵管家,“像昨晚一样,找两个人看着她背。
懒驴拉磨,还得靠抽啊。”
直到南颂离开,两个黑衣人上来,南雅还傻愣愣的没有缓过神来。
三分钟后,一声凄厉的哭喊响遍整个别墅,“你们起开!
让我走!
我不要在这里住了!
南颂,你就是个魔鬼——!”
早上八点,南颂准时从玫瑰园出发,前往集团总部。
路上,她用平板查看着最新资讯,一心二用地听着总助顾衡汇报着今天的行程安排。
“马场的营业执照和安全质量检验证书都已经办好了,一应硬件设备也已经准备妥当,绿化方面正在弄,您今天要去看看吗?”
南颂点点头,“可以。
约一下傅彧吧,问问他有没有时间,一起去看看。”
“好的。”
顾衡应下来,立马联系傅小爷,得到回复后,捂着听筒对南颂道:“南总,傅总说他已经在集团楼下等着您了。”
南颂眉心微折,“他倒是挺积极。
那就把会议都安排到下午,上午去马场。”
“是。”
顾衡又跟傅彧说了几句,收了线。
南颂查了一下云南那支考古队的相关信息,问顾衡,“南宁柏和南宁竹那边怎么样了?”
“正准备跟您汇报呢。”
顾衡拨弄了两下手机,找出一个视频,“这是咱们派去的人拍到的视频,您看看。”
视频一打开,就是一阵热闹。
南颂抬眸看过去,入目便是一块块灰不溜秋的大石头,看着其貌不扬,和采石场普通的石头没什么区别,但表面标着价钱,上千上万十几万的都有。
买主们个个摩拳擦掌,眼睛瞪得比夜色里的狼还亮,齐齐放着光,嘴巴里还不停地喊着。
“切它!
切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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