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时拉开药橱,取出一罐膏脂递与他。
指引着李柔风的手指抹上柔润的脂膏,冯时贴在他的耳边低声问道:&ldo;可用咱家教你如何用?&rdo;‐‐都说你抱鸡娘娘命算得准,连自己嫁了个什么夫家,都算不出来吗?‐‐这就是我的命。
他过去以为人一生中可以有很多选择。
直到他成为阴间人,才知道其实很多时候,别无选择。
是他的命,他就得受着,生受着。
李柔风摇摇头:&ldo;不必麻烦公公。
&rdo;冯时笑了。
他笑道:&ldo;李柔风,没想到你是个识时务的。
&rdo;浴池中仍有薄薄一层热气,淡竹叶的清香四溢。
冯时牵着李柔风的手坐到竹榻上,为他解衣。
冯时看着眼前人的相貌,愈看愈是喜欢,摸着他的脸庞说:&ldo;那娼妇看人的眼力劲,着实一等一的好。
&rdo;见他目盲顺从,心中竟是生出一种老牛舐犊般的怜爱之情。
伸手去解他下衣,口中急切道:&ldo;乖乖,让咱家看看你的物事。
&rdo;光滑丝腻,新鲜得好似饱满果实,沉甸甸地坠手。
冯时多久不曾摸过这样器物,就仿佛是自己年轻时的一般,身下骤然缩痛,他仰天长长一叹,流出一线浊泪来。
李柔风不待他手下用力,便覆唇过去。
触上时冯时便知此人与自己过去弄过的小内监不同,他唇舌坚韧,有男子力气,有侵略之性。
冯时觉得这滋味新鲜有趣,亦不用自己费力气,便闭目享受。
未几,只觉得身下凉润,骤然挺身,圆瞪双目放声骂道:&ldo;放肆!
&rdo;李柔风压住冯时向他抽来的胳膊,手下却还在深入,低声道:&ldo;公公且放松些。
&rdo;冯时被压得动弹不得,大怒道:&ldo;方才还喜你上道,你莫非不知这东西是给你自己用的!
&rdo;李柔风却未放开他,默然又入一指,蓄意搅弄,待到老阉人周身一栗,身子僵直时,方垂目低声道:&ldo;我自会伺候得公公舒服,比……比她更好。
&rdo;他的声音又凉又润,听在冯时耳里,就好似正秋燥之时饮了一觞川贝秋梨,沁入心脾般的受用。
他姿态恭顺,手上愈发轻柔和缓,老阉人渐渐懈于抵抗,软于榻上频出吟喘之声。
那声音愈来愈大时,李柔风知他已得其趣,便挑了更多脂膏,从后方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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