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腾空的失重感让她惊叫一声,虞清雨下意识地紧紧环住谢柏彦的颈子。
推开浴室门,几
步的距离,蓬勃的心跳鼓震着她所有的理智,碎落一地。
她的额头贴在他的颈侧,那里勃然的脉搏声紧贴着她的肌肤,让体温逐渐攀登。
她的,他的。
抬眸间,就是谢柏彦那张清隽俊美的脸,依旧是从容不迫,可眸底是清晰可见的温情。
柔软的衬衫面料从她的手臂上滑落,虞清雨根本无从分神去看那件衬衫,谢柏彦抵下的额头,不可忽视的热意浅浅落下,从耳边流连只颈侧,再重新踱至她红润的唇瓣。
她呼吸一紧,心跳乱成一片。
虞清雨觉得自己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谢柏彦想要她心甘情愿,可那件白色衬衫不就是她愿意的讯号吗。
“小鱼。”
嗓音极低,撩着烟酒般的暗哑,带着说不出的勾人味道。
明明只是简单两个字,却像是带着鱼钩的鱼线,目标明确,只为她一人。
钩中她的心房,卡扣锁紧,那尾小鱼便再也无处可逃。
都到了这地方,他似乎也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
虞清雨睫毛颤得厉害,像被雨水打湿的蜻蜓翅膀,水珠浸润薄薄的翅膀,带着附加于上的重力,她无力掀眸。
只是微微扬着脸,细细的轻吻落在他的下颚,唇上,鼻尖,还有他的眉心。
是她的回答。
呼吸剧烈地起伏,缠着浓重的喘息,带着一点清晰的雨声,像是室内也像是窗外。
“下雨了吗?”
她娇软的声音仿佛沁了蜜,甜津到骨子里。
谢柏彦的动作忽然一顿,手掌潮热,带着抽离的温度起身:“这个时候,港城经常下雨。”
虞清雨揉了揉眼睛,吊灯晃得刺眼,她半眯着眼睛,借着一点光线看到他留在她锁骨上的齿痕。
茫然的视线追着起身的男人,动作远比她的思路要快,手指下意识攥上他还端正的睡衣:“你去哪儿?”
若有若无卷着的深夜暗昧绕在耳边,谢柏彦的神情在她眼里也逐渐模糊:“家里没有计生用品。”
“啊……”
虞清雨懵了一瞬,卷着被子坐直身体,唇瓣微张,隐隐几分犹豫。
“那个,要是有的呢?”
刚刚抽离的人影再次靠近,亮着的吊灯被熄灭,只留床头一盏昏暗的壁灯,照在她乌黑如缎的长
间,铺在雪白的后背上,微微颤栗的蝴蝶骨在他视线中振翅。
虞清雨拉开床头的抽屉:“不是我买的,是你妈早就准备好的。”
修长的指骨从身后探过,随意捻起一只小方盒,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耳后,不断瑟缩不断轻抖又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