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只眼睛在等着盼着看官员犯错倒台,然后再冲上去顶替那官员的位置,这样紧要的关头,个个都在保护着自己的乌纱帽不掉,谁会去帮助一个落魄的暴发户?
无疑,钱老板说的是实话。
容澈心中冷笑,端起红酒杯继续品着酒,眼角的余光却在四处寻找那个小女人的下落。
她可真是会折腾,居然吸引一个又一个男人跑上前搭讪,连钱老板这样财大气粗的大色一胚都敢冒然得罪,他很好奇,她背后究竟有多么大的靠山?
顾慕凡吗?
唔——容澈微微勾起唇角,顾慕凡这个靠山固然是可以依靠的,但是她已然招惹了自己,怎么可以再去倒贴给别的男人?
不过,容澈始终记得,秦悠悠在把身子给自己时,明明还是完璧之身,不像是会勾三搭四的女人。
可他该死的竟然很不舒服,看到那些男人前赴后继地跑去跟她说话,容澈心里就怪异地难受。
看到钱老板就要发飙时,容澈再也无法保持沉默了。
他难得放下身段,主动要求见一见自己拒之门外无数次的钱老板,这才免得秦悠悠在宴会上闹笑话。
见容澈忽然笑了,钱老板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所以地问道:“容少,您考虑的怎么样了?”
容澈淡淡地垂眸,冷冷地说:“我生平最讨厌跟一身污浊之气的人打交道,尤其是从来不尊重女人的败类。
我们龙家一生都重视女人,这是亘古不变的规矩。
我并无意将它强加在谁身上,但是如果谁想要让我看得顺眼,不如先从彻底清心寡欲开始吧。
如果再被我听到钱老板欺辱女人,那么这次的事情彻底免谈。”
“是是是,我马上改正,绝不再犯!”
钱老板满口答应着,脑袋里却已经糊涂极了。
这是什么意思?他有几个情一人的事情难道连容少都知道了?乖乖,怪不得容少能够打赢那么多场官司呢,居然能够心细如发,连自己这样的私一密事都知道呢!
越想越是觉得心惊胆战,还好他刚才没有因为区区一个女人在宴会上闹起来,否则被容少看到的话,只怕再也不肯帮助自己了!
身穿一袭白西装的司少麒在一旁看得云里来雾里去的,不明白容澈这是唱的哪一出戏。
当他看到钱老板灰头土脸地离开宴会场之后,对容澈附耳问道:“我说容少,你真的决定答应帮那个恶贯满盈的钱老板翻案?我听说他已经无可救药,哪个律师都不敢冒然去帮他呢。”
容澈揶揄地冷哼,淡淡地说道:“我只说了条件,但我有说他达到我的条件之后就肯定会帮他吗?而且他也没有问我期限和这个条件的标准,帮不帮的主动权还是在我。”
“……”
司少麒不得不竖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刚说完,他猛地拍了拍脑门,笑着说道:“对了,容少,赶紧上楼去吧,柏澜和慕凡还等着你呢,说是有重要事情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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