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他又严谨的确认一遍,“是昨晚?”
季弦看他眼神如此沉,只好点头承认,“嗯。”
“为什么不和我说?”
“这只是小事……”
“不是小事。”
闻祁打断她的话,将她整个手都握在掌心,低声问,“好些了吗?”
季弦觉得自己像棵墙头草,没有半点毅力,总是会因为他的一些自然的举动以及不经意的话而心动。
还能瞬间抚平她先前的动摇。
挺没出息的。
可她仍旧会盼望着自己能和他进一步,再进一步。
让沧澜居真正变成他们的家。
以及,她的家。
那种从未拥有过的归属感,是她从小到大都一直在渴望的。
却永远都是可望而不可及。
所以,闻祁对于她来说,就是离她最近的归属感,她拼命的想抓住,想要证明,在这个世界上,她不是一个人,有退路,有港湾。
可这样浓郁丰富的感情被她自己克制到了七成,只剩下三成,大多数还分在事业上。
她露出浅笑,“已经没事了。”
闻祁深深望她一眼,没再说什么,牵着她的手步入餐厅,直到落座才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