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敢怀疑是他杀了她的爸爸,想想都觉得可恶,吞不下这口气,不惩治她,她就学不乖。
“我暂且先放过你,你走吧,先搬回君悦公寓,晚上做好饭菜后等我回来宠幸,记住你要伺侯得我高兴了,乖乖的,我肯定会把你妈妈的病治好,否则休怪我无情无义,千万记住:不要耍什么花招来招惹我,从今天起,你要跟景成瑞彻底划清介线,再不要让我看到你与他鬼鬼遂遂的来往,否则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你要时刻记住你现在是阮氏集团的人,还是我的地下情人,我想你应该清楚,该要如何做好这二个工作的本份。”
木清竹彻底傻了,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些什么,想当初回来离婚后为什么还要来招惹他,如果当初带着妈妈远走高飞了多好!
可现在想来,就算是远走高飞,妈妈的病也还是要回来冶的,可如果远走高飞了,全身心让妈妈高兴点,是不是她被车撞伤的肾脏就会恢复呢?可是失去爸爸后的妈妈,远离故土后还能高兴吗?不可能……
为什么会要这样!
为什么!
眼里已经没有泪了,她呆呆坐着,魂不守舍的想着各种可能与不可能的事情,患得患失,阮瀚宇的手掌落在她的腰间,邪邪地问道:“怎么,还不想离开?是不是想我现在就要了你?”
木清竹听得心惊肉跳,思维都被吓了回来,慌忙从他腿上逃了下来,脚步凌乱的跑了。
望着她匆匆离去的凌乱脚步,阮瀚宇唇角高高上扬。
他站了起来,双手插在裤袋里,在房中踱了几步。
慢慢朝外面走去。
三甲医院的院长办公室里,阮瀚宇正坐在院长办公桌对面,目光沉静威严,连城静立在旁边。
“阮少,吴秀萍的这个肾脏血型最理想的来源当然是从亲人里面提供。”
“这个不行。”
阮瀚宇简单粗暴的打断,他知道吴秀萍的娘家并没有多少亲人,而这种事只能是由娘家人或者是木清竹提供,眼前闪过木清竹苍白的小脸,如果要从她的身体里取出一个肾脏来捐给吴秀萍,那会是什么后果?
他几乎想都没想就打断了济院长的话,身体里却感到一股阴森的冷意,仿佛那割着木清竹肾脏的刀就是在割着他的肾脏般,眼里甚至闪过一丝愤怒,他决不会允许的。
济院长不由微微一笑,传闻中沉着冷静的阮大少这次很不冷静了,他的话都还没有讲完,他就急切地打断了他,看来,他对前妻还是有点感情的。
“阮大少,事实上木清竹的血型与吴秀萍的并不相匹配,所以,吴秀萍的肾脏只能是从器官库里找了。”
济院长跟着缓缓补充道。
“哦”
,阮瀚宇暗中松了口气,后怕的一想,这个女人肯定是早就知道自己肾脏不能捐给吴秀萍了,否则她怎么可能舍得放下尊严,低声下气地求自己了,想到这儿,不由又是一阵烦燥,她次次都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来求他。
他是有诚心要治好吴秀萍的病的,木锦慈的死虽与他没有什么直接联系,可是却与阮氏集团的车有关系,这事虽然现在还没有眉目,也不知道凶手是谁,但他的心里还是带着内疚,想弥补下的,失去亲人的这种痛苦,他是感同身受的,他的爸爸现在不就是正躺在病房里么,这些年他何曾真正舒心过。
明明是他的好心,却要以那种方式让木清竹留在他的身边,让她恨他,误会他,当然为了面子他也不会跟她明说的,这就是他的缺点。
“不管你用何种方法,一定要找到合适的肾脏,不管是在哪里,需要多少钱都无所谓,有什么需要我协助的尽管开口,但我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你们医院胜任不了,那我会另外找人来替代你完成的。”
他威严的,冷冷地开口。
几句话听得济院长浑身直冒冷汗,他这意思是,如果找不到肾源,他这阮长也别想当了,他阮大少说得出的话,一定就能做得到,只得小心谨慎地连声应道:“阮大少放心,我济某一定会尽全部力量来做这件事的。”
“嗯。”
阮瀚宇点点头,站了起来,昂着头,“那我就要看济院长的表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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