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方形的擂台,上面是散发着暗红色光亮的灯笼,台下的观众在不停嘶吼着,发泄着他们过剩的精力。
对面站着一个两米多高的大汉,肩上扛着一把足有两个大腿粗的弯刀。
“不,这里还比斗技场的档次低了点。”
说着,一手拔出腰间的符文长剑。
那大汉嘶吼一声,以及其凶猛的势态,如炮弹般冲出。
白河足尖轻点,跃至半空,待到大汉站定,白河竟已蹲在对方肩上,手中长剑横在对方脖子上。
对方显然不愿认输,怒吼一声,让空气都震颤了几下,把白河甩离身子,又一次冲出。
被甩到半空的白河丝毫没有表情变化,腰部扭动,来了个空中三百六十度托马斯全旋,完美避开对方的攻击,待到对方前冲的余势将尽时,空中的白河一脚踏出,使得对方重心不稳,跌出场外。
观众的嘶吼声更加热烈。
白河对大汉感到惋惜——因为按照惯例,他每次都会为了衬托出选手的强大而在初赛就被达成傻x,真的生活不易……
白河顺着走道往回走,穿过另一条走道,看见了一个腰间别着长刀、满脸胡子的男人。
也不多废话,白河率先冲出,长剑朝着对方掠去,被对方的长刀挡下,发出一阵金铁交鸣之声。
不料,白河竟然无耻地抬腿击向对方裆部,使得对方大惊失色,但白河此招是在过于老辣,早已被磨炼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又岂能轻易闪躲?
男人的惨嚎声响起,整个观众席都为之一震,出现了几秒诡异的沉默。
白河对可怜的男人鞠了一躬,往回走去,前往决赛场地。
这种偏远地方的地下擂台也就是这样吧……
明明听起来这么厉害,结果这么草率地就完事啦?
这么想着,白河卖出了自己的最后一步。
这一次,从另一端出口走出的,是一名身着甲胄、气宇不凡的男子,其单手所持的剑上闪着流光,看着就不是凡物。
二人眼神相交,互相警戒着,皆是沉默无言。
良久,但见寒芒一闪,二人同时向前冲去,金铁交鸣之声响起,二人的兵刃只微微接触一瞬,就立刻分开,两人同时向后跃去,一言不发,内心戏却不可谓不多。
白河心里暗道要遭:因为我刚刚装x的想法,所以特意派了个人打我的脸吗?!
报名费可是掏空了我们所有的钱财啊!
这家伙完全和之前的人不是一个层次的啊!
竟然在裆下装了一块钉板!
还好我眼睛尖,没有用处撩阴腿,不然可就着了他的道了!
对方心里也是暗道不妙:有这实力,完全可以当个王宫侍卫啊!
什么快钱不好赚?为什么偏偏来这种穷酸地方的小擂台?他是出门没带钱,连坚持到大门派接任务的钱都没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