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相思吸气。
看向他的双眼不自然的闪烁。
以往他在外应酬,晚上过十点没回,聂相思势必要打电话询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有时怕打扰他谈合作,不打电话也会发讯息。
而今天,聂相思什么都没做。
乓。
战廷深将手里的茶杯放到流理台上,挺铸颀长的身姿朝她聂相思靠了过去。
紧贴着面对聂相思站定,战廷深仗着傲人的身高居高临下俯视聂相思,“问你话呢,为什么没有电话?”
聂相思捧着茶杯的双手细微的抖动。
两人实在是靠得过于近了。
聂相思就算将双手松开,水杯在两人身前也不会洒落。
酒香气混合着专属于他身上的气息,无孔不入的钻进她的鼻息,口腔,以及全身所有能呼吸的细胞里。
聂相思低着头,额头得万分小心才能不碰到他的胸膛。
“我,忘了。”
聂相思低颤着声线说。
战廷深没再说话。
但聂相思能感觉到他周身的气流在急速下降。
聂相思心房抖动,什么都不敢说了。
“抬头!”
仿佛过了半个世纪那么漫长,男人沉凉的嗓音钝钝传来。
聂相思缩了下肩,翩长的睫毛颤得似是要从眼帘跌落般。
掌心蓦地一空。
乓。
放在她身侧的流理台上。
聂相思心惊肉跳,死死低着脑袋,更是不敢抬头。
忽地,下巴被两根钢筋般强硬的手指掐抬起。
聂相思眼眸慌张缩紧,乌黑的眼珠子左右晃动,就是不去看某人的脸。
“呵。”
战廷深突兀的冷笑了声。
这一笑,直接冷到了聂相思的心尖尖上,让她顿时有种毛骨悚然的惊恐感觉。
他的唇施虐般的猛地压下时,聂相思双手慌乱的垂下,却不慎打到了流理台上的茶杯。
咣……
茶杯跌落地面,立时发出一阵刺耳的脆响。
战廷深不管不顾的掐着她的腰,猛地往上一提,让聂相思坐上了流理台,挤开她的双腿,身体嵌了进去。
“三叔……”
聂相思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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