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斯年停下脚步,看着楚斯越。
“不是什么工作上的事,”
他说着与楚斯年一起向前沿着路边走了两步。
“这几天我去陶瓷厂听频繁的。”
楚斯越缓缓的说,楚斯年就静静的听着。
他们兄弟姐妹四个,楚斯年本来跟所有人关系都挺不错的,可自从出了那件事后,他与二哥之间像是隔起了一道无形的屏障,尤其是在二哥负伤,下半辈子离不开轮椅之后,两人之间似乎已经没有了什么话可说。
大姐离得远,现在也就楚斯越和楚斯年之间还来往的频繁些,兄弟两个一般也都有话直说,没有什么藏着掖着的。
楚斯越:“有个朋友跟我说,你跟这里的一个服务员来往很是频繁,连恪儿都带给她认识了。”
楚斯年点头,“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他本来就想着让她慢慢的出现在家人面前,无论是以现在的身份还是其他。
如今三哥主动提起来,他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我呢,刻意留意了一下,远远的看了一眼,竟然觉得她跟见月有些像,不,只只是有些像,而是简直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楚斯越停下脚步,看向楚斯年:“斯年,我是不是该跟你说一声恭喜?”
楚斯年自然明白兄长的意思,说是恭喜,实则敲打。
“三哥,这种玩笑可不能乱开。
是恪儿先碰到的她,我察觉到异常,担心恪儿,这才现有这样的一号人。
初见时也挺惊讶的,恪儿从小没有母亲,看到跟他母亲长到像的人,心生眷恋是很正常的事。”
楚斯越皱皱眉,“家里见月的相片不是都被你给收起来了吗?恪儿怎么会知道见月长什么样子?”
“真真给他看过。”
楚斯越:“难怪。
不过恪儿是小孩子,对容貌相似之人移情是很正常的事,你可不是什么小孩子了,要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楚斯年:“我明白,不过人家小姑娘什么都不知道,尤其是她年纪还小,未来如何还不可知,前途还长着呢,我们不能因为我们的私心,就影响了她。”
楚斯越也收敛起脸上的笑意,认真道:“恪儿粘他,但你得尽快跟恪儿说明白,也要跟人家姑娘说清楚,千万不能有什么多余的想法,不能觉得人家无依无靠的就趁人之危。”
楚斯年:“这我知道,三哥今天跟我说的这一番话也不要再跟别人说了吧,万一被其他有心之人听到,对她的工作有影响,也对她未来的名声不好。”
楚斯越的心稳了稳,看着楚斯年认真的表情,觉得自己是白担心了,是他小看了这个弟弟。
无论楚斯年对那个小姑娘现在有没有想法,是什么想法,但在此刻,人家姑娘十几岁的年纪,未来还有无限可能的时候,他是不会对人家做什么逾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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