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员外要是愿意认我这个小侄的话,那就莫要再把昨天那点小事挂在嘴边!
否则伤了两家情分!”
徐子建面对着曹景休的灼灼目光,有些难为情地说道:“曹叔父,我全名徐子建,您叫我子建就好!
还不知小郎君恢复得如何呢?照理来说,今日应该醒来了!”
“我那顽皮的儿子,一大早就叫下人抬着到院子里晒太阳,也不怕中暑了!”
曹景休一提起自家顽劣的儿子就头疼。
“叔父不必忧心,适当晒太阳有利于伤口恢复!”
徐子建宽慰道。
“哦!
没想到子建小小年纪,对外科也颇有钻研?不知师承何处?”
曹景休看着对面的少年不经意地问道。
“不瞒曹叔父!
小侄对外科确有涉猎!
至于家师却是一个无名道人,我也不知其姓名!
只知道其道号纯阳,手持一柄长剑游历深山。
那一日我与师秦在山中相遇……”
徐子建将他用来忽悠徐氏的那一套说辞,给曹景休讲了一遍。
曹景休闻言对徐子建愈发感兴趣,没想到他竟有如此仙缘。
如此说来倒也解释清楚了为何徐子建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医术。
“子建拥有如此医术,没准盖哥儿的病根他也能治?”
想到了这里曹景休看向徐子建愈发火热。